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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王上!”不知何时,拓跋银雅靠到他的身边,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这是解药。”她掏出怀中的瓷瓶递过去,仲宣意欲何为,她不得而知。正如凝霜所说,她良性未泯,她也不想看着袁锦铖有来无回。
虽然拓跋银雅骄纵蛮横,做事不依章法,但袁锦铖知道她不会拿人的性命开玩笑,所以才会偷偷放走侍女,所以才给凝霜他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机会。那一晚侍女的衣袍干粮,被寻千放入鸾凤轩专用的追踪香气,正如贺连敬依靠拓跋银雅马车上的香气,找到他们栖身的破庙。
“多谢!”他接过药,立刻服下。他需要活着,凝霜还在等他。
三年过去,直到分开还是如初见的生分和疏离,拓跋银雅的泪盈在眼中,“自此一别,你,自求多福吧!“
他们入城之后,就有亲卫快马禀报仲宣,来不及准备仪仗,仲宣便亲自率领官员在王宫正门迎接。
“参见王上!”
“参见公主!”
拓跋银雅和大臣交错跪拜一地,仲宣急忙将她搀扶起来,看着出嫁时珠圆玉润的妹妹,长成瘦弱美人,他激动得热泪盈眶,“这些年,辛苦你了。”
“身为公主,臣妹亦有责任为国家尽绵薄之力。”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老臣面孔,想起凝霜的话,想起父王离世前的谆谆教导,拓跋银雅伏在仲宣的肩上,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