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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月潇公子的盛情款待,仲宣刚想起还有些事情处理,先行告辞,改日再来拜会!”这一幕太过熟悉,虽然戏中的人物差别很大,但仲宣心中清楚,这正是他为逼迫袁锦铖休掉凝霜,迎娶银雅的拙劣伎俩。
“拓跋公子这就要走了?戏还没演完呢。”月潇开口,语气中全是讥诮。
她的话,对戏也对人!
“不了,不了,多谢,多谢!”看着她平淡的眼神,仲宣只觉得如履锋芒,连下楼都免了,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这么高,会不会有事?袁鹰,你去看看!”好不容易逮住仲宣的行踪,还是在他南疆地盘,袁锦铖怎肯就此罢手。
这正是月潇想要的结果,她并未阻拦,而是专心的看着帷幕再次拉开后的另一场戏。
轿子停在一座宅邸前,浩浩荡荡的出来了主子仆人十数人,一个男子掀开了轿帘,他的额上用红笔描着一个王字。
白芷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接到红鸾一眼厉色,她捂住嘴,缩着脖子退了出去。
看到这里,袁锦铖可算是明白了,这讲的就是凝霜被仲宣掳走的经历,正如凝霜说说,他们之间是清白的,这原本只是仲宣一厢情愿的诡计而已,可他袁锦铖信了。
难怪仲宣坐不住了,但是,但是月潇为什么会知道?
“袁公子觉得这哑剧如何?”月潇看着他僵掉的脸,心领神会,扬起的嘴角,笑得坦然。
“甚好,发人深省!”帷幕拉开的那一刻,晃眼间他真的以为那沉思的女子是凝霜,若非有这么多人在场,他恐怕已经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