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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啊,兄弟,患难见真情有木有。”
齐皖听他这话,漂亮的嘴角勾了勾:“真情免了,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李牧抬眼,瞧了瞧这穿着阿玛尼秋季限量版真丝黑的俊美男人,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衬着那水褐色会勾魂的深邃眼眸,使他瞬间起了层鸡皮。
李牧哆嗦了一下,连忙摇手:“我也对男人不敢兴趣,别想歪啊!”
刚才齐皖只是开了个玩笑,他扫了眼李牧安静的客厅,便随口问了句:“怎没见你儿子李小白?”
今早他一下飞机,就参加了作品的发布会,甚至还没来得急落酒店,就被这所谓的好兄弟李牧一通电话,给叫了过来。
李牧刻意清咳着提醒道:“是李子白。他不喜欢别人叫他小白,说是和蜡笔小新的狗一样。”
齐皖显然对于他的纠正并不在:“所以?”
李牧突然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不免叹了口气:“我怕感冒传染给他,就搁他妈那里了。对了,发布会怎么样?听说现场挺热闹的,堪比世界巡展首发站。”
他会问后面这话,也因为他是齐皖这次作品展览会的赞助商之一。就如他说一样,这次齐大师的作品展览会的确是世界巡回。但,齐皖一开始并没打算在j市开展会。
对李牧的间接称赞,齐皖轻描淡写的回了他这么一句:“那是你没参加巴黎奥赛美术馆的首展。”
这话……李牧只得干笑了一声,作为这位大艺术家的死党,他深知“谦虚”一词是不会出现在齐大师高贵的人生字典里的。
在李牧正追忆着这位死党从认识以来的种种傲慢行为时,齐皖已优雅的起身,准备离开。
“你在家养病,我就不打搅了,免得传染影响工作。”
“……”
李牧被他最后一句说得无语,可想起叫他来自己家的目的,并不是只让他帮忙送包感冒药,就连忙也跟着起身,道:“齐皖,我有件事找你帮个忙。”
见名震j市的李家大少开口求助,齐皖眉角微挑:“什么事?”
李牧有些不好意思说:“我最近瞧上一姑娘也是搞美术的,我想着给她送份见面礼。看你这不是刚好在j市办展览吗?就想让你这位大师给出个主意。”
“还真瞧得起我。”
齐皖虽是这么说,却还是坐回了沙发,一副等他求教的冷傲表情。
关于李牧看上的那姑娘,说来也巧,这和他儿子李子白有一定间接的关系。那姑娘就是昨天挠花了李子白小脸蛋的辛小小的妈妈。
中秋除了是举家团圆的日子外,也是辛小小最喜欢的节日之一。因为,她这天不仅能吃到莲蓉馅的月饼,还可以不用上学。
但是,今天辛小小却不怎么高兴。她低头看着正给自己整理蓬蓬裙摆的辛菲,鼓着腮帮子问道:“妈妈,我们一定要去姥姥家吗?”
对辛小小同学的心不甘情不愿,辛菲也是无可奈何。她抚平了辛小小裙角的褶子,就抬头对她笑了笑:“小小,妈妈之前给你说的话,还记得吗?”
辛小小听辛菲问,小大人般的叹了口气:“记得,进门后要礼貌的给后姥爷、姥姥、大舅、小姨和小舅问好,不能调皮捣蛋,不能大声喧哗,要做个文明的好孩子。”
话是说的没错,但……后姥爷是怎么回事?
于是,辛菲起身,就提醒了她一声:“不要加‘后’字,直接叫姥爷。”
“妈妈,这样我很容易混乱的。”辛小小蹙着小眉头,对于妈妈这边复杂的亲属关系,她总是感到迷茫。
这也不能怪小小。毕竟,自从父母离婚再组家庭后,她也适应了很久。
“那就叫彦爷爷吧。”
从辛小小三岁以后,辛菲就再没来过张月这每每念叨的“家”。记得,那年还是因为小小患上了乙脑(流行性乙型脑炎),她无计可施之下,才来了这里求助张月的现任丈夫,也就是j市市医院的院长彦启天。
对于辛菲来说,这个家带给她的回忆有点糟糕。而,这种感觉则来于高二结束的那个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