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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国立打着亲情牌，只是希望程丰将林氏的股票不要再打压了，这样下去他真的要吃不消了。
“不。”
没有人不喜欢做上帝的感觉，有人像是你手中的木偶一般的可以任由你摆布，或是像你脚下的蝼蚁一般，只要你一个不高兴就能将其踩死……
林国立原本以为已经无事，一定能解决，却在程丰的一个字后僵化在那一盏冰冷的办公桌前，脑海中一片空白，双腿一软，瞬间跪在了地上。
“程总我求求你，放过林某，只要您高抬贵手放过林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林国立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那一脸的沧桑似乎在一瞬间而形成，老了许多。
有人说，一夜白头也不过如此。
“林总还记得上次在夜总会里被你凌辱的那个女人吧。”
程丰的戏谑，不过是一时的好玩。这么多年了，以前他不懂作为一个大企业总裁能控制他人生死的感觉，如今……
几年前，他公司里在艰难的时候这个男人排挤，设计他……复仇的快感加上为黎烟所受的屈辱的报复感让程丰想要大笑。
“黎烟？原来你……你……”
林国立此时才恍然大悟，他没想过程丰竟然是因为那个女人而做到这般，看来萧筱以后的日子……只是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还是公司要紧啊！
“我那天去不过是听到萧筱说那个女人每日每夜不让你回家，毕竟我是萧筱的父亲……”
男人没本事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但是没担当却是极为丢人的！
程丰冷哼，不屑于林国立的解释，不咸不淡的应着：“林总一个做父亲的，这么多年以来还真是听自己女儿的话，萧筱要是让你杀人不知道你会不会杀呢？”
林国立突然一愣，杀人吗？林国立的脸色更加的惨白，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眼神像四周看了看，飘忽不定。
“怎么，怎么会……”林国立越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越是让程丰引起好奇心。
“怎么，林总真的杀过人？”
程丰蹲在林国立旁边，林国立像是被审的犯人一般，颤抖的上牙打着下牙，额头上都是虚汗。
“没，没有……”
支支吾吾的声音磕磕巴巴的。
“你不会真的杀过人吧……”程丰有些意味深长的问，故意拉长了某个字。
林国立越想越不对，黎烟的那张脸与那个叫雪舒的女人太像了……但是她们早已经在很久以前死了……越想越怕，越爬越想。
“啊？”
程丰突然吹了一口冷气，吓得林国立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你究竟要如何才能放过我这已经踏进棺材板一半的老骨头啊！”所有的思想都崩溃了，人的精神最脆弱的时候，就是怕的时候，林国立越想事情越不对。
“只要黎烟同意，我没意见。”程丰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一切与己无关，却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不过，林国立，你不会真的杀过人吧。”
那是在林国立已经走到办公室的门口，开门的瞬间，程丰的调侃。
不要让人揪住你的小辫子，否则你一辈子都无法翻身。
“怎么会。”林国立回过头说，那脸上的表情已经难看到极点。
程丰与黎烟越好在公寓楼下的自助餐厅见面。
林国立第一次看到黎烟的时候，没有太注意，只是觉得与雪舒有一点神似。第二次在夜总会见到黎烟的时候，发觉一点都不像雪舒，那一张脸太过于妖冶了。但是今天，当她看到黎烟素颜穿着便装出现在餐厅的时候，惊了。
几年前的那场大火，竟然没有烧死她们！或者说，还好几年前的那场大火没有烧死她们？
“林总，好久不见。”黎烟的笑容里，写满了无尽的愤恨。
“你们先聊，我去给你拿点吃的。”程丰贴心的说，黎烟点头。
“你是，是雪舒的女儿，是我的女儿吗？”林国立几乎是有些激动，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黎烟，继续说道：“你没事，你没事就好，那你妈妈呢，她现在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