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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剑峰在讯息发出后似乎两三秒后就收到了回应,看完,他就傻了,亲爱的?一霎那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发错了号码,可是在平静地眨了眨眸子后,确信无误,他似笑非笑地抿起唇,压抑着心中甜蜜怪异的轻松。
“亲爱的,我出来海扁你信不?”他忍不住还是回了一条过去。乐趣自在其心,把所有的伪装放下,和孩童时代一样,萧剑峰严酷的面容悄然地浮现着愉悦。仿佛身边众人的谈话已然勾不起他的兴致,文羽乔的眸光从来就不曾放弃在他的俊脸上停留,见萧剑峰不时低头拨弄着手机,脸色和悦不少,便冥思着想找机会再接近这个男人,她轻轻披上浴巾,纤纤玉指从额前的发丝中划过,雪白的双腿优雅地在萧剑峰面前驻足,见萧剑峰抬起眸子,她绽开了不太自然的笑,放低了声音,“剑峰,我,能坐下么?”
女人的声音柔和而不失礼貌,这样的语气旁边的人都忍不住要急切地替萧剑峰应承下来才好,可是他却无动于衷,只是眨了几下墨眸。用陌生疏离没有任何感情的神情看着文羽乔。两人之间的隔阂比起此时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相差了数万倍。
萧剑峰无法理解文羽乔几番的伺机接近他到底要达到什么目的,或者可笑的说她还在真心爱他么?几年的岁月蹉跎已然不能挽回什么了不是吗?爱最怕的就是淡忘,仿佛除了那天他极力不愿面对的恼人画面,其他的往事都回想不起来一般。可是……
“坐吧!”他还是大度地回了淡淡的一句,但他知道绝非是念着往日的旧情,上一次只因他心软,文羽乔哭得肝肠寸断,苦苦哀求硬拖了他倒在沙发上,可心如止水即使是她试图奋力亲近挑逗也是惘然,今天她过激的举动想必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的吧,女人的心果然是小,小到毁灭了淑女形象也无所顾忌。
文羽乔转身将面前的浴巾拉紧了些,也说不上来是不是下意识的,只是觉得这样与这个男人接近身体里冷冰冰的,好失落,血液都无法流动的眩晕。坐在一起却相视无语。……
车里的空气在蓝色的夜空下变得冷清了好些,欧阳若君用手托着下巴,噘着嘴,头一回觉得萧剑峰不在身边也有几分温暖,心中不免自然而然泛起与萧剑峰两次拥吻时的甜蜜,的确是甜丝丝的感觉,她能真切地体会到,只不过她举棋不定萧剑峰的心里到底深藏着何种的情索,为何对于女人他漠视的眼光那样的凄冷,让人找不着进入他内心世界的缝隙,哪怕是一个针眼大的小孔也好。
“为什么我要想这些无聊的东西啊!不会是爱上了这个冷血吧?”欧阳若君猛然间清醒,从躺着的姿势腾一下坐直了身子,喃喃咕哝着,她从来没有如此安静费心去琢磨细想男女间的情事,更何况她一直以来都觉得那些风花雪月的美景不是她这样不能与花和女人香相伴的女人所能拥有的。这一刻她晕厥了,她在意萧剑峰的一举一动,她不喜欢有女人去接触他,哪怕是为他受上这重重的一巴掌,她也愿意变成一只飞蛾去扑火,只要他不受到侵扰。
情绪开始因为深入的思考而令欧阳若君略显烦躁,她使劲按下按纽,小有情调的jazz响起,内心竟有一丝期望,是否这陶冶情操的音符们能安抚她突然心跳加速的心。从来没有这样烦乱过,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她柔软的一面悄然从心间冒出来,好像就是故意来找她麻烦的。
貌似过了一个世纪一个轮回,萧剑峰踏着几分醉意和一群人谈笑着从会所里走出来,来在人群中,挺拔的身材永远鹤立鸡群,深潭的眸底英气逼人,想不去注意他都不行。女人们的目光不时在他的身上停留,有带着几许惋惜和恨意的,有期望着他的目光垂临于她的,当然还有坐立不安等待着他的。
一行人散去,欧阳若君不禁把目光朝文羽乔身上投了去,虽然看不清她眸底流露的光芒,可是凭直觉她也能感受到她依依不舍的目光仍旧在萧剑峰的身后流连。
没有下车隆重的迎接,萧剑峰自觉得仿佛猜到,径自拉开车门上了车。一坐下便长吁一声,聚会不是应该是轻松的么?看他精疲力竭的样子倒有几分可怜,欧阳若君递去了一瓶纯净水,垂下眸子,因为她根本无法确信他是否需要这个,但是她还是伸出了手。
瓶子是凉的,可是萧剑峰在触到捏着瓶子的那只手时,比水更冰凉的感觉清楚地从他的指端传来,萧剑峰突然抬起了疑惑的墨眸不觉望向了前面的那张脸,他脸上的指印已经消退了,这一巴掌着实是为了他,可为什么想起来却比他自己打在他脸上莫名的还让人纠结心疼。
他接过了她送上的水,欧阳若君满意地转回了身,她不知道萧剑峰复杂地在看她,只觉得她应该得到一丝嘉奖,因为她的关心有人是认可了不是吗?
“我们要回家么?老大。”欧阳若君淡淡地问道,其实不回家能去哪?可是费话也得说上一句,否则车内会寂静得让人听到心跳的声音。
“恩,回家。”萧剑峰很轻很磁性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听起来另有一番味道,让人有些着迷。
奔驰车不如之前的飞速行驶,而是随着欧阳若君此时的心情,按捺并压制着心跳的这种情绪,头一次破天荒地安静匀速行进着。这让喝过酒的萧剑峰感到心里出奇的平静,如同这条路上没有一个急转的弯道,没有一处凹凸的路面一般。
“回家让工人给你做点吃的。手凉得如生铁,差点冰死人。”萧剑峰靠着背椅突如其来地从口中念叨一句。带着几分抱怨,抱怨他自己对欧阳若君的歉意,也抱怨怪罪这个小子傻呆呆的不知道照顾好自己。
听到萧剑峰略带责怪的话语,欧阳若君缘唇微微动了一下,从鼻间轻应一声,便专注无比地打着方向盘。一改平日油嘴滑舌的作风,这让萧剑峰吃惊地看着她的背影,半晌竟有些不适应。揣测着,这小子受了一巴掌是觉得委屈了么?一种被人拒之千里的感觉在萧剑峰的心里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