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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手,在她逐渐涣散的眸光中,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温柔的、饱含着那些日子里所有的点点滴滴,融进了她内心矛盾的波动,甚至还有丝丝感动,想要敞开心扉的踟蹰。
心底深处那些掩藏的东西,化作绕指柔,融进她轻柔的动作中。她抚摸着他深邃的凤眸,碰触的到柔软的睫毛,青紫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慢慢往下,鼻子,唇,这些曾经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五官,都那么亲切,此时让她骤然生出眷恋来。
夏冷羿癫狂的眼眸中,焦躁渐渐的平静下来,他掐着她的手一点点松开。眸光注视着她脸上那抹恬淡的微笑,脸上的肌肉抽了抽,突然松开她,往后倒退了一步。
易木木的虚软的身体顺着墙壁滑落下来,跌坐在地上。
呼吸骤然畅通,她大力咳嗽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舒缓着刚刚因窒息而传来的胀痛。
他站在那儿,平静下来的眸子淡漠疏远,寒凉刺骨。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青紫的小脸变成煞白再恢复娇艳的红润,慢慢蹲下身子。
“说,你到底是谁?”他骤然抓住她的手腕,清冷的眸子中,被狠辣与温柔矛盾的交织着。
“你抓痛了我!”易木木哀怨的看了他一眼,眸中再次蓄满泪水,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下巴,埋怨道,“你怎么不认识我了?”
他凤眸中瞬间闪过诧异,继而被一丝丝安静温柔所代替,放开她的手腕,伸手握住了那只抚摸着他脸颊的手。
易木木明白了,她的抚摸对于他来说是有魔力的。她微微松了口气,也许今夜她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面前的这个男人,犹如狂啸凶狠的猛兽,随时都有生吞活剥她的可能。一个不小心,她就会命悬一线,不明不白的死去。
她慢慢的从地上起来,靠了过去,试探着靠入他的怀里,娇嫩滚烫的小脸贴上他的脸,她摩挲着温柔说道,“夜,我是易木木啊!”
说完,她觉到自己的背脊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该死的,她怎么说出这么恶心人的话。切,她竟然称呼他“夜”,他是恶魔好不好?醒着的时候是披着恶魔的狂徒,醉了之后是名副其实的魔鬼。
为了能够留下她这条小命,她不得不做着这些违心的动作,以色侍魔,以身献魔。
夏冷羿松开她的手,将她揽在怀里,二人滚落在地毯上。他犹如巨兽呵护着心爱的幼子,将她严严实实的圈禁在怀抱里,紧紧的抱着,好似担忧会失去她一样。
胳膊上传来麻木的感觉,被他的身体压着,疼痛难忍,尤其是这样静静的等待着时间流逝,这种麻痛似乎更加强烈。
脸,贴在他的胸前,没有一丝缝隙,身体被他紧紧的箍着,更是动弹不得,就连双腿都被他有力的长腿夹着。她完全被禁锢在他的怀里。
麻痛,一波一波的传来,她不敢动,生怕再次惊扰了他,激发出他体内杀戮的分子。
闭上眼睛,她竭力数着绵羊,强迫自己慢慢睡去。只有睡着了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睡吧睡吧,易木木,不想死的话就快些睡去。
“少爷,少爷,您醒了吗?少爷,您还在吗?”
“少爷,有下人举报说昨晚有人闯入了红房子,我们是过来查看的。”
“哎,少爷是不是已经离开了啊?金叔,不如你进入里面看看。这个城堡里,不是只有你才能进入吗?您就进去看看吧。”苏涵站在门外,焦急的看着紧闭着的红色的檀木门,建议道。
“再等等,也许少爷未清醒过来呢,你们,快,将这儿清扫一下,这些栏杆上小桥上的雪都打扫干净。”
金叔忐忑不安的摆摆手,命令道。
大扫帚扫雪哗哗声响起,继而是一个女佣的惊叫声,“苏管家,这儿竟然有女人的内衣。”
吵闹声惊醒了朦胧睡去的易木木,她睁开眼睛,触目是他身上黑色的衬衣。她动了动,胳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抽了回来,蜷缩在他的胸前,抓着他的衬衣。
她赶紧松开他,想要挣脱出来。
“醒了?”
他清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吓了一跳。忙忙的抬头,只看到他带透着胡茬的下巴。
“你……你……我竟然睡着了。”易木木不确定他是否醒了过来,试探着解释着,伸手推拒着他,想要推开他,现在外面有人来了,只要离开了一些,她就有逃生的机会。
“你什么时候来的?”他胳膊上的力道并未松开,依然紧紧搂着她。清冷的凤眸中浮动着浅浅淡淡的温情,抱着她,他心里从未有过的安定与冷静。
他扫视了一眼整个房间,一切井然有序。说明昨夜未曾发生过毁灭一切的事情,身上,没有不适的感觉,他昨夜竟然没有伤害自己。十多年了,还是第一次,他能够平安的度过母亲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