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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中伤父亲。
“你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要用死去的人来说事!”
白旗河依旧笑得不行,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他转头冲着应氏说话。
“她不信呢,我说的话,她都不信。”
应氏似乎也知道其中内情。
“她怎么可能会信,白旗万可是先帝亲口夸赞过的九岁神童,为白家光宗耀祖,而且为了一个女人痴情到丢了性命。”
“对,对,他们就喜欢说这些好听的话,白家的人,每一个都死要面子。”
苏子澈从旁冷眼看着这两口子一说一唱,故意气白棠。
他走过去,握住了白棠的手。
“不要去听他们的胡话。”
然后,很不客气的命人把应氏先拖下去。
“既然已经确定是碧逑国的奸细,好好审问她,看她肯说多少。”
应氏听明白,这是要用酷刑的意思。
她在两人的压制中,拼命想要挣扎。
“陵王,陵王想要同祝驭国的灰鹰王合作,为什么不想想,同碧逑国合作,才会更好,灰鹰王那个蠢货,一事无成,只会坏了陵王的大事。”
“堵了嘴,我不想听疯妇的话。”
苏子澈面无表情,根本不为所动。
“陵王,陵王,你的大事要成,只有我们才能诚心协助,唔,唔……”
应氏的话,没有说完,有人索性卸了她的下巴,把人拖走了。
白旗河眨眨眼:“为什么带走她,独独留下我?”
“因为我想知道白棠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苏子澈背着手,对白棠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先不要出声。
白棠无论是反驳,还是抗拒,只会让白旗河更加以为拿捏住了什么要害。
只有一个外人来问,效果反而会好。
白棠明白阿澈的意思,她忍住了到嘴边的话,默默退到一边。
墙角边,连翘还跪坐在那里,没有被跟着应氏带走,她惊慌失措的抬起眼来看向白棠。
白棠也正在低头看她,两人目光相触,连翘哭累了,眼泪都快流干了,眼底都是求饶的意思。
没有用的,白棠想说,涉及到乌香的案子,罪过太大,没有人可以无事脱身的。
“你,陵王,怎么会有兴趣来打听我们白家的旧事。”
白旗河侧过头来,阴测测的看着苏子澈,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
“对了,你和白家有仇,你身中奇毒,是当年,父亲还在太医院当值时,亲手种下的,你是不是很恨白家,否则的话,你不应该只是一个陵王。”
这番话非但大逆不道,而且透露出太多的信息。
白家果然有人知道这件事情,苏子澈意外的是,知情人居然是白家的么子,连老夫人都不怎么清楚的,白旗河从哪里获得的信息。
看情形,怕是那个应氏透露出来的消息。
他幼年时,身中奇毒的真相,宫中也不是封锁到彻底的消息。
苏子澈早就明白,在宫里永远没有绝对的秘密,所以流露出来的话,一点没什么好奇怪的。
碧逑国的奸细在宫里头,肯定有,还不止一两个。
只是,白旗河的话中有话,显然苏子澈最近的动向,也被这些人捕捉到了几分。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