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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拔站立在烛光里的男人，瞬间如遭雷劈。
这话，他曾经说过。
再被别人说起，一字一句地传入他的耳中来，就像是平底炸响的一声惊雷，轰然在头顶炸响，他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听见心底不断有声音在叫嚣，万里跪拜，磕长头。
诵经文，为她超度。
记忆中那女子红唇皓齿，眸如明月，浅浅地笑问他：“若是负了呢？”
若是负了呢，他到底怎么回答她的呢？
战御如遭雷劈，站在那里，浑身僵硬无比，半点都不能动弹。
紧紧握起的拳头，让男人手背上的青筋，都一点点地冒了起来，看起来十分的恐怖，被他竭力压制下来愤怒的声音缓声说道：“这是谁教你说的？”
这个世上，只有他和赵子时才知道这句话的。
现在永乐竟然说出来了，实在是让他感到震惊，这句话，不应该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
男人的声音里都是压抑不住的颤抖，永乐错愕了一下，还不知道自己的这句话到底起到了什么作用，只知道战御的情绪发生了变化，很大的变化。
这在以前，他是没有的。
虽然感到震惊，但是永乐却不敢隐瞒，实话说：“这一次我被追杀，多亏了秋大人仗义相救，这些话，也是她交给我的。”
秋意浓并没有和她说过要她保密，所以，永乐理所当然觉得，这些话，让战御知道，也是无可厚非的。
毕竟现在她的位置尴尬，一点都不能让帝皇不高兴。
“是她！！”
战御轻声说了一声，顿时脸色很是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