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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叩头谢恩,即墨流年就转身回到大帐,从身上取出伤药来,抹上还在出血的手掌。
刚刚那帕子上,并非真得是秦川的处子之血,而是他割破手掌,抹上去的而已。
枕上。
秦川听到动静,警觉地惊醒出来,右手伸过去想要抓匕首,却抓了一个空。
身上一丝未挂,平日总是放在枕下的匕首,此时此刻并没有在它该在的地方。
侧身坐到她的身侧,即墨流年伸手帮她把薄被向上拉了拉。
“饿了吗?”
秦川轻轻摇头,捕捉到他手上血迹,她立时皱眉。
“你的手怎么了?”
“一点皮肉伤而已。”即墨流年随便将手掌裹了一下,手就伸过来抚住她还余着一抹娇红的小脸,“你是先沐浴还是再躺一会儿?!”
在被下动了动酸疼的腰身,秦川轻吁口气。
“沐浴。”
这个家伙完全就不知道节制为何物,幸好她体力够好,也是全身酸软乏力,要是换成寻常女子,这会儿恐怕早已经下不了床了。
“等我一下。”即墨流年站起身来,走到门外,“为王妃准备热水沐浴。”
小宫女们立刻应了,急急跑开。
片刻之后,已经有人抬进木桶进来,将热水倒入桶中。
“你们出去。”
即墨流年轻挥手,几个小宫女忙着退出门外。
他就走到床侧,伸手捏住她身上薄被。
秦川脸上一红,“我自己可以!”
他并不理会,只是手一扬,就将被子揭起,她本能地缩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