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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车门,吐槽道,“现在知道害怕了,你没事跑那么远干什么。”
“扫墓去了,”她嘴唇动了动,又加了一句,“我想我外婆了。”
他忽然停止了发动,手指僵持在半空,回头见她沮丧的垂着头,一只手捂着额头,遮住了半个眼睛,不必想,也可以知道她此时此刻的心情,隐匿在没心没肺乐观之下的,旧伤口。
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她一直都很在意那道不能言喻的旧伤口,那个不愿触及的死穴。
“怎么找到那个地方的。”他背对着她询问。
“去民政局问的,”她漠然的回答,“没有家人处理丧事,政府应该介入吧,我是这么想的。”
他怔住了,转身看着她,她依然紧紧的捂着额头,失神的回看着他。
“我看看,”他拿开她的手,她的手忽然变得很木讷,眉头轻微皱皱。
一片血肉模糊,手上也有干涸的血迹,他叹了口气,建议到,“我们回医院检查一下有没有撞出脑震荡吧。”
“我不去!”她条件反射的喊出声,往后退了两步。
又是脑部检查,原本被这场车祸吓得六神无主的她,一下子又心慌起来。
温庭远看着她一脸倔强的苍白,终于拉开车门拿出车钥匙丢在挡风玻璃上,转身问她,“好吧,你准备怎么办。”
“没打算怎么办,”她小声嘀咕,“皮外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