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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六个脑袋齐齐破水而出,头顶光线正好,阳光四射,六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嘻嘻嘿嘿地指着对方笑了起来。
凤七夜也笑,她笑得很大声,她笑得嘴角几乎都要酸了都要软了,直到君惑世将虚脱的她拉上了岸,平躺在了地上,她才吃吃地慢慢地止住了笑。
闭眼,一粒水珠从她眼角无声地滑落。
脸上却一暖,她睁眼,却见他的手正小心地拭去那一粒水珠,浅淡而低回地笑:“七夜,你不知,我是有多欢喜。”
“幸而你在。幸而我在。”
“幸而,我们都在。”
而这一切的幸而,俱来自于,彼此的不放弃。
六人大难不死,俱想着必有后福,却是不料凤七夜又悲催了。
她听不到了。
将怀里的瓶瓶罐罐掏出来全数摆在地上,凤七夜两手一摊,耸肩表示:“没有治失聪的药哎!”
君惑世抱紧她,闷闷地道歉:“是我的错。我应该,将你的手拉得更紧的。”
凤七夜听不见,被他抱着也无法读取他的唇型,只知道他的嘴在一张一合的,结合眼下的情况,估计着他大概是说了些抱歉啊自责的话。
于是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道:“不就是听不见么?不还是有你么?!”
她声大如雷——这是所有刚刚失聪的人所下意识的动作——他们会不自觉地将自己的声音提高,再提高,因为她们明白自己听不见,她们怕自己的声音不够在,怕别人也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