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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朱祁镇基本无话,只是在马车上静坐。
他一直想不通,明明是计划周密的进攻,又恰逢瓦剌军营起火,怎会突然有变数。
梦砚在外头自然能猜到朱祁镇此刻的心思。条件简陋也不允许她准备些什么。于是她只端了一碗清白开,便借由伺候皇上为名,上了朱祁镇的马车。
“你来了……”朱祁镇低沉的声音显示着他此刻的疲累与消沉。
“皇上怎么了?”梦砚将水碗放在平稳处,坐到了朱祁镇的身边。
“没什么。”朱祁镇并提不起精神来说话。
既然他不愿意说,梦砚只好主动起了头:“皇上可是在为瓦剌得胜之事烦忧?”
“唉……”朱祁镇从来不叹息的人,此刻也有些难以抑制地消沉,“愿意以为一切顺利,到头来倒是朕想得太简单了。”
“皇上一向英明睿智,不是您想得太简单,只是时势多变,难以预料。无论做什么事,都讲究所谓的天时、地利、人和,更何况是打仗这样的事情。皇上出征时,正遇上百年一遇的大雨,让将士们生了那么久的病,虽说都已经好全了,但打起仗来,难免还是有影响的。”
“可是这次朕明明计划周全,况且还识破了瓦剌的计谋,给他来了一个计中计。谁知瓦剌还是更胜一筹……”
“皇上是否还在疑惑瓦剌为什么会赢?”
“若你说天时、地利、人和,那么那夜突袭,朕全都占了这三样,怎么还是兵败呢?”朱祁镇扶住额头,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