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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然气得不行,狠狠的用脚踢了一下档案库的拦板,吱的一声摩擦音,档案柜旁边的墙壁上开了一道门,尤然惊愕的捂住口,国家机密啊!
小步的迈进去,一间不大的房间,没有任何装饰品,只有一张造型奇特的床,四面还挂着一幅幅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画作。www.Pinwenba.com
“原来这些都让文清买走了。”尤然暗自赞叹。心里有股说不出的热流在涌动,眼眶瞬间被泪水打湿。有些的努力是可以预见的,可是有些人的努力却是默默无闻的。
文清一直都是这么淡定的人,淡定的可以忽略他的纯在。伸手取下一副画,手拂过画的表面,一尘不染,看来是经常有人来清理过得。
慢慢的退回床上,躺在洁白的被褥间,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萦绕在心头,文清那淡漠的眼神浮现眼前,金丝边的镜框用手向上扶着。他是不是每每心烦或是孤寂的时候,就会躺在这里,透过楼顶的天窗,看着满天的星斗和明月。
尤然体会着他的孤寂,体会着他的累。文清真的太累了,小小的年轻就要挺起另一个人的天空,而且一直持续到现在。这是个人想想都会打怵,可是文清却做到了,尤然由心的佩服他。
擦干眼角的泪水,将画紧紧的抱在怀中,嗅着画板上的清馨气息,默默的聆听着床边沙漏倾泻的声音,让人觉得好安逸。就像文清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那么沉稳,无风无浪带给人岁月沉淀的气质。
话说两端,尤然正回味着文清好的时候,文清正经受着石心所编织的‘美好’。
“其实张医师真的很不错。”石心喃喃的说。
文清眼神淡漠的看向张国栋,而张国栋则是满眼的玩味,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有话直言,这才是我认识的石心。”文清淡淡的说。
“我……”有些话到了嘴边,想说出来却太难,石心犹豫了,脸色呈现难堪的白。
“我来说吧!”张国栋微微挺直了腰,双手放在桌子上,呵呵一笑,“我饿了,先吃饭。”
多么热场的话资,当时两人愣神,石心更是尴尬万分,明明说要请人来吃饭的,却只说不吃,看看表都过了午时,不饿才怪。
叫来服务人员,点了天赐最为拿手的几样,也是中西结合的吃法,也许是被尤然耳熏目染,石心对中西结合的吃法也是情有独钟。
果然是有内部人好办事,没一会菜式便上齐了。石心摸着额头,想想尤然在那头说不定还在乱翻乱找,连饭都没得吃,不免有些心疼,可是这里的事情又没有办好,怎么可能让她来呢!还是算了吧!饿一阵,回去给她打包些她喜欢的。
“为什么不叫尤然来?”文清没有动筷,而是看向开启干红的石心,眼中的抱怨,石心清晰可见。
“今天是男人的会餐,所有没有叫她。”石心拿过诗尼格干红1953,倒入文清的杯中,浓艳的液体荡起柔和的弧度,在灯光的促使下闪着耀眼的红。
“对,我赞同。”张国栋一旁附和。
文清优雅的切着小牛排,送入口中细细的咀嚼,然后喝了一口诗尼格,神色中满是淡定,却隐隐的透着赞赏。
石心眯眼笑问:“味道很不错吧?”
文清点点头。石心看向张国栋,“张医师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有找个嫂子呢?自己打理家务很累的。”
张国栋点点头,“确实如此,看向文清,他不也一样。”
“是啊!是啊!”石心点点头,瞥眼看向文清,满眼的愧疚,“还不是都让我给耽误的。”然后又和张国栋东拉西扯,也不知扯了多久,直到桌上的菜都凉透了,才把话题拉到石心想聊的事情上面。
“张医师怎么认为同性之间的爱情?”石心咨询的看向张国栋。
张国栋片刻的犹豫,放下手中的刀叉,看来是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的样子,“我觉得无伤大雅,无碍伦理。而且我觉得对有些发自真心的爱情,就更不应该受到谴责。”
有门!石心心中暗喜,原来他们真的像尤然认为的一样,就是这层窗户纸没有人帮着捅破而已。“那如果让张医师接受一个同性恋的爱情,你会吗?”
“那要看看是谁喽!”张国栋哈哈大笑。
“那应该是谁呢?”石心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
张国栋饮了一口干红,润红的葡萄汁沾染在唇边,拿过纸巾擦拭,然后玩味的看向文清,“我看他就不错。”
“真是让我郁闷,你们说话不要带上我,行吗?”文清阴郁的脸,沉了下来。石心却认为这是一种欲拒还羞的表现。
“那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石心激动的站起,“其实你们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如果你们没有意见的话,我和尤然也是举双手赞同。”石心兴高采烈的说,就差摇旗呐喊了。
文清脸色瞬间一红,像是心底的秘密都被人窥探到。手在无助的发抖,张国栋也疑惑的看向石心,然后看看王文清,摇摇头,“我真的什么也没有跟他说过,更没有跟尤然说过。”张国栋历时把自己剥开的干干净净。
手中脆炸北极虾从筷间脱落,文清将筷子也稳稳的放在盘中,抬眼凝视着石心,半响才说:“说说看,你们都知道些什么?”文清不相信,自己和张国栋研究这么久的事情,他们怎会知道。
石心很有猫腻的看向两个人,手尴尬的摩擦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不就是你们的事吗?我和尤然绝对不会反对的,如果张医师同意的话,以后可以去我们家里住。”
文清和张国栋即使在天真,石心的意思也听得明白,眼睛都盯着石心,就差恨得一口吞下腹中了。石心以为他们不愿意连忙改口,“要不文清去张医师哪里住也可以的。”
“啪!”一声脆响,文清手掌下的薄釉青花瓷盘已经粉身碎骨,“石心……”文清气得脸色铁青,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手在半空中发抖,让石心更是疑惑的不行。
“唉……”文清终是忍了回去,扭头出了门。张国栋也随着站起,拍拍面容错愕的石心,“你想的太复杂了,文清跟我的关系,跟你跟我的关系一样,都是医护与病人的关系,而文清的病比较隐晦。”
石心拉住张国栋的手,满眼的质疑,“他想让自己不再排斥女人。”张国栋讪讪一笑,“其实这也是我的病症,但是我能医人却不能自医,所以我想帮助文清,文清便答应如果我医好你的病,他就会接受我的治疗。”
张国栋微微一笑,看向已经悔之不及的石心,“知道我们的约定了吧!就是这么简单,可是你的话却伤了他的心。”
“别说了。”石心的声音在颤动,包括身体的每一处神经都在发抖,他冷的厉害,浑身都在凉,他鄙视着自己,为什么不去了解文清,为什么要去误会他,文清的心都让我揉碎了。
石心狠狠的锤着自己的胸口,张国栋一把牵制住他的手,“疯了吗?要知道你的生命,是我们这些帮助你的人给你求来的,你无可以糟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