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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勾着她的丁香,在她的口腔中肆意横行。曲龄玲知道安以名是将她错当成了幽黎,她想推开他,可是她的挣扎让安以名更为兴奋。泪水划过脸颊,流入了两个人口腔,咸涩的味道融入腥味和酒精分子中,一时间是百味尘杂,一如曲龄玲此刻的心情。
安以名的唇从她的唇瓣移开滑向她的优美的颈部,留下一个个粉色的印记。曲龄玲哭得更凶,她知道自己和安以名正在进行什么,可是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去推开他。
“幽黎,幽黎。”安以名动情地叫着幽黎的名字,将他所有的思念都发泄了出来。曲龄玲忍受着身体上的不适,呜咽着回应他,“以名,我在。”泪水早已失控,曲龄玲咬着下唇听着他继续唤她幽黎。
“以名……”
激情退去,曲龄玲软绵绵地躺在安以名的怀抱里,两个人的汗水粘连在一起。曲龄玲侧过头看向安以名,嘴角扬起了苦涩却又带着甜蜜的笑意。
曲龄玲努力撑起身子抓起地上散乱的衣物胡乱地套上,匆匆离开了书房。值夜的佣人看到曲龄玲慌慌张张地走了出来,不放心的跟在她身后。曲龄玲歪歪斜斜地走着,腿间的酸涩和疼痛让她艰难地行走着。
佣人几次想上前扶住她,只听到曲龄玲慢慢地说到:“不用扶我,也不要告诉别人你看到的事情。记住,你什么都不知道。”回到卧室之后曲龄玲倒在了床上,心里越来越害怕。她竟然已经成为了安以名的女人了。
明天见面了之后他们会怎样发展,若是他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那她该怎么办?曲龄玲的手微微发颤,打了个电话给幽黎。“幽黎忧,你说会不会带球啊?我好怕……呜……”
电话那头传来了幽黎迷茫模糊的声音,“龄玲,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曲龄玲沉默了一会儿,才嚅嗫地说到:“我……我没事……没什么……”
第二天一早醒来,安以名疑惑的看着到室内的狼籍,和零散盖在自己身上的衣物,有些画面瞬间奔跳了出来。当看到地板上的一滩干涸的血迹之后,安以名犹如遭遇晴天霹雳一样呆愣住。
曲龄玲并不在书房内,看来她昨晚一定是吓坏了。安以名懊恼地握起拳头狠狠地砸向地板。
安世雄坐在餐桌前等着安以名和曲龄玲下来一起吃早餐,等了许久才见到儿子姗姗而来。“你昨晚喝酒了?”一看到安以名的脸色安世雄便知道儿子又开始酗酒了。
“你不是答应过会改的吗?我为什么和你来文莱,不就是为了让你散心然后可以戒掉酗酒的恶习。可是,你……哎!”
安以名安静的坐下却没有回答父亲的话,眼神一直瞟向楼梯。曲龄玲慢慢地一步一步走下楼梯,看到安以名的瞬间她的心一惊,慌得都踏错步了。
“安伯伯,对不起,我起晚了,真不好意思让你等我。”曲龄玲面色有些苍白,走路的时候很小心翼翼,这一幕看在安世雄眼里不由开始怀疑。再看到儿子尴尬和难堪的神色之后,不禁开始怀疑昨晚可能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