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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幽黎不得不求助于黑时曜,然而没有想到的是黑时曜竟然站在余腾修一边,这让幽黎很是费解和气愤。但是黑时曜还是使了手段让她见到了阔别的安以名。
幽黎一心担忧着安以名的膝盖复原情况,不知道看守所里面有没有医生为他做复健。见到以名的时候才知晓原来他被关在公安医院,有专门的医生护士照顾,顿时也就放心不少。
在这种场合下见面,两个人心里都很不是滋味。尴尬在空气中扩散,顾朗好几次想开口和幽黎说话最后却都放弃了。幽黎呶了呶唇,终于忍不住斥责起来,她在责怪安以名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让人担心。
说着说着,泪水盈满眼眶,可是幽黎倔强地仰起头不让泪水落下。看到还被石膏固定住的腿,心又不禁开始疼痛起来。无论以名做了什么,她都会永远记得他对她呵护备至。
安以名任由她斥责,听着那些斥责的话语他的脸上反而露出了笑容。“知道吗,我很想念的声音。”安以名握住她的手,带着一丝伤感说到。“我一直觉得你的声音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
“白痴!”幽黎瞪了他一眼,“都这时候了,你还闲情逸致说这些?”幽黎恨不得将他的脑袋劈开来看看,瞧个清楚明白,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让他如此不正常。
“难道要我哭天抢地地求他们放了我?”安以名笑着,静静地看着她白皙精致的脸颊发笑。天知道这些天他有多想念她,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飞到她面前然后带走她,去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地方。
幽黎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他的眼神颇为无奈。“你知道吗,我这几天心情真的好糟糕。和他在一起让我感到罪恶和歉疚,可是离开他心里又一下子空落落。我觉得好累,真的太累了。可欣又意外流产了,明明是到处张灯结彩欢歌笑语的春节,却过得如此烦闷压抑而且心酸焦虑。昨天晚上我和妙姨也通过了电话,听她的口气好像也过的不太好。她很担心你,安伯父更是一连几天没睡好觉。”
“幽黎,你不要想这么多。你叫余幽黎,却偏偏那么多愁善感,看来乐伯伯给你取错名字了。”安以名揉了揉幽黎的小脑袋,“我喜欢爱笑的幽黎忧,所以幽黎忧记得一定笑。”安以名才放下手,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
幽黎还未来得及抬起头看向来人就感觉到了周遭的空气一下子降低到冰点,幽黎错愕地撞进安以名镇定自若的眼神,不安焦躁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一点。不用再去看来人,幽黎就知道一定是余腾修来了。
呵呵,把她看得真牢,她才来了一会儿会儿他就出现了。幽黎凝视着安以名,她不想去看余腾修,因为此时余腾修的脸上一定是波澜不惊平淡无波的淡漠疏离的神情。
余腾修俊容寡淡,走向安以名的床边,眼底蕴含着一丝冷意。安以名则是不慌不忙地握住幽黎的手,凝视着她的眸子盛满笑意,轻声说到:“要照顾好自己,你又瘦了。”幽黎讷讷的点点头,身后的那个男人随时都有可能将她一把拎起然后拖着她再扔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