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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此言,诗颜到了嘴边的话自己又咽了回去。愣了愣神,扁着嘴一点点把可怜的右脚从西蒙手中缩回来。
两个男人一齐看向她。
她怕最痛!刚才遇到危险,只顾逃命,伤了就伤了,也不觉得,现在要她眼睁睁看着用刀割自己,死也不要!
她偷眼扭头看准枕头的位置,慢慢起动身体想爬过去睡。薄野烽见她杏眼眸光流动,就知道这丫头怕痛。给西蒙个眼神,西蒙拿出针头放好药水,她卯足了劲正要爬走,薄野烽突然伸出手固定住伤腿的脚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西蒙已经快速在伤口旁边打完了一针!
整个过程不到十秒种,完成得并不算快,但诗颜吓得急忙坐回到薄野烽身边,紧张地把脚藏进被子,防备地看着西蒙。薄野烽从容告诉她,“没事,是麻药。一分钟之后就不痛了。”
这时覃扬拿着托盘重新走进房间,上面盛着一杯热牛奶还有几条微微热气的毛巾。放在薄野烽手边的位置,平淡地说:“卓然回复,是藤木。”
薄野烽从被子里拉出诗颜的手,仔细用热毛巾擦过,“通知雪彤。”然后将试好温度的牛奶放进她手中,说道:“喝光它。”
鲜牛奶的浓香一下子引得她喉咙异常干渴,想来这一晚上的劫难皆因口渴而起,到现在才能如愿,真是波折啊……把杯子凑近鼻子闻了闻,小口小口地开始啜饮。
覃扬的眼睛在薄野烽和诗颜两人的身上转了转,心思一动,温和地对诗颜说:“小丫头,吓坏了吧?”
诗颜张大眼睛看着覃扬认真地点头,却被扯动颈上勒伤,痛得倒吸一口冷气。覃扬见状连忙制止,“好了好了,不要乱动,以后再说。西蒙是医生,这点小伤对他来说很容易的,不用担心。”
西蒙此时已经麻利地取出所有碎片,正准备缝针。
“拿出去。”薄野烽将刚刚用过的毛巾扔到西蒙脸前的碎片盘上,覃扬立刻识相地端起来,对诗颜笑笑,说道:“我们都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话至一半突然与薄野烽四目对个正着,话峰硬生生转开,“和他讲,他会安排的。”言罢头也不回地消失了。
诗颜看着覃扬的背影,觉着他挺有趣的,似乎是有意逗她笑。这男人看着温文尔雅,没曾想体贴又风趣。
打了麻药之后果真一点痛感也没有,折腾了一晚上,早就又累又困,牛奶浓浓香甜,进到胃里很舒服,喝着喝着动作越来越慢,半杯不到,眼睛终于沉沉地合在一处。
薄野烽拿过杯子放在一边,又拿了一条热毛巾小心翼翼地拭掉她脸上的泪痕和血迹,又在颈和面部轻轻涂上特制的药膏。
房间静静的,西蒙专注飞快地包扎好缝合之处,再简单处理好小腿上的伤,边收拾药箱边轻声嘱咐薄野烽:“尽量不要走动,以免撕裂伤口。今天晚上有可能会低烧,体内有炎症,这两粒药留下,如果吃了不见好,就需要打针了。”
“嗯。”
薄野烽缓缓抱起她放到枕头上,欲抽身离开时,发现一只小手在一直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襟。他忽然明白,心头那种闷闷的烦燥,原来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