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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阳棚面朝大海,海风不大,但距离有些远,听不清两人在交谈什么,不过夏仲翼率先发现她。
他带着一抹笑,缓步向她走来。
夏仲翼这个人,她在几次商业晚宴上碰过,有过几面之缘,不过当时她刚从学校毕业,还忙着熟悉家族产业与内部结构,职位也不高,对他只有匆匆几瞥,无什印象。
令人称奇的是他那一头偏黄的婴儿卷,一个男人有这样一头头发,却也如此神气,让她当时多看了几眼。
他离她的距离逾近,他的五官渐渐在海风中清晰,也让她细细打量。
若是光看那一头偏黄的婴儿卷,你可能会联想到八个字,纯良无害,绝对正太。
接下来,瞧瞧那五官,刀削斧凿精雕琢刻黄金比例,都可以形容他浑然天成的丽质。
微微上扬的单凤眼,带着一点儿睥睨顽劣的冷漠,唇线有些单薄,却显得那么神气。
甚至有些动人。
他的个头比伊比亚高,近一九零,今年三十的他,有一个儿子,不过老婆已经去逝。
奇异的是,像他这样经过婚姻和时间洗礼的人,居然看不到太多沧桑,阴沉与顽劣的冷漠结合在一起,似乎在维持一种故作深沉的威严与身经百战的老态。
这个在二十二岁毕业便执掌夏氏远洋船运,在琼洲半岛船运业一手遮天,人人称道却又莫测高深的半岛船王,与关氏永齐竞争最有可能获得琼洲生态海湾开发权的强大对手。
他并不老,而且很神气。
“你好,夏先生。”他在她一米开外的距离停下,成子率先开腔问好。
“你还记得我?”他挑了挑眉,似乎对她认识他,有些儿奇特,又有些儿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