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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不准这么没礼貌,要叫谭叔叔。”林曦在旁边听到这一大一小的对话,有些哭笑不得,在旁边提醒道。
程念想起妈妈以前说过的不能对长辈直呼其名,吐了吐舌头,便向爸爸的方向跑去。谭郁凯也站起身来,向站在面前的老同学伸出了右手,片刻的迟疑之后,林曦跟他握了握手,嘴角也绽开了一丝笑容,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了一句,“总算舍得回来了?”
晚上林家的家庭聚餐也邀请了谭郁凯参加,气氛可谓是和乐融融。林母让杨阿姨准备的大多都是许佳宁爱吃的菜,大概是许久不见的缘故,对许佳宁格外的热情,时不时给她夹菜,叮嘱她要多吃一点。许佳宁就跟他们讲一些她在国外求学时的趣事,谭郁凯向来沉默寡言,但此刻也点头附和几声,林父林母都听的眉眼弯弯,很是开怀。念念的座位被安排在许佳宁的旁边,许佳宁也抽空跟念念聊几句。念念是个活泼外向的女孩子,即使在生人面前也从不扭捏,虽然她已经两年没有见这个阿姨,对她没什么印象,但还是很大方地跟她讲了她最拿手的已经讲过无数遍的笑话,逗得许佳宁咯咯笑,只叹这小孩太有意思了。
相比之下,林曦和程邵岩这边就安静得多,他们俩只是认真地倾听着一桌的欢声笑语,却没有要参与的打算。比起许佳宁在国外的生活,林曦在医院工作学习的日子要显得平淡无奇得多,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来说的。而程邵岩这个人一向自在惯了,对于他不敢兴趣的话题,他从来不勉强自己去应付。
当然林母也帮林曦夹菜,只是林曦的口味向来与许佳宁的相去甚远,她喜欢偏酸偏辣的食物,而许佳宁偏好清淡一些,这桌菜是为许佳宁接风准备的,当然是按着她的口味来。林曦吃在嘴里觉得寡淡无味,但也不动声地应付了几口。
散席之后,林母留林曦和程邵岩在家里住,但林曦以写论文为由拒绝了,林母没有勉强,只让她多注意休息,并且因为他们喝了几杯酒,坚持让家里的司机小蔡送他们回去。谭郁凯则回了单位宿舍,林曦这才知道原来许佳宁和谭郁凯以后工作的地方就是C市人民医院神经外科,也就是说,他们即将成为她的同事。
汽车驶出军区大院后,是一条安静的柏油小道,两旁的灯柱掩映在茂密的梧桐树里,灯光从梧桐树的缝隙里漏下来,并不是很亮。小蔡专注地开着车,一路上只遇上了一辆从对面开过来的车,小蔡认识那辆车,是陆军长的,他还和陆军长的司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小蔡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他给林曦的父亲林国平开车才不到三个月,见过林曦跟程邵岩一两次,但从来没有给他们开过车。此时车里面安静得诡异,他假装不经意地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只见小孩子倚靠在程邵岩的怀里睡着了,而两个大人各自看着两边的窗外,互不理睬。他们的眼神很是专注,仿佛窗外有什么十分有趣的事物,而事实上窗外除了几棵梧桐树,便只有蓝黑天幕上几颗稀稀落落的星星,甚是黯淡无光。
小道的尽头与车来人往的马路相接,当车驶上马路以后,小蔡便更加专注地开车,他明白有些事情是不应该好奇的。
回家以后,程邵岩先把念念抱回房间,回到主卧的时候,林曦刚好拿着睡袍进浴室,还来不及关的门被程邵岩一把摁住了,一张俊朗的脸带着痞痞的笑,“不如我们一起洗啊?鸳鸯浴。”
“氓。”林曦白了他一眼,以为他只是说着玩的,拉了拉门,却怎么也拉不动。她知道程邵岩又想找她的茬,恨恨地瞪了他半晌,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回瞪着她。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林曦突然将膝盖一抬,如果是别人的话,早就中了她的袭击,可是她对面站着的人是程邵岩,她只要动一动眼珠子,他都知道她要干什么,所以他将身体一闪便躲了过去,并且成功地抓住了她伸出来的右腿。
林曦单脚站在地上,根本就站不稳,还要腾出手来去掰程邵岩握着她膝盖的右手,奈何力量悬殊,无论她怎么使劲,程邵岩的手依旧纹丝不动,还捏得她的膝盖阵阵地疼。
“你弄痛我了,我今天累了,不想跟你闹。”林曦本来是不愿意向他示弱的,奈何她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她想要快点闭上眼睛,进梦乡,再睁开眼睛就能看见清晨的阳光,她不明白程邵岩在这跟她较什么劲。她放弃了挣扎,程邵岩却得寸进尺,一手拉着她的膝盖,一手按着她的腰,让她紧贴自己的身体。
她下意识的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阻止着他的靠近,怒气一上来,脸都涨得通红,“你到底想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