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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筠不过是她的助手，就算要打探消息杨子萧大概也不会笨到对她下手。更何况他们拥有让人瞠目结舌的专家团队，还有刘总和杨子萧这两只久经商场的老狐狸亲自压阵，哪里用得着向他们打探消息？
可杨子萧继续冷冷道：“看了我有什么目的，秦小姐清楚得很呢！”
秦臻不再看他，脸色有了些不自然，“杨总真会开玩笑，您高深莫测，您的目的我又怎么猜得到？”
“秦臻你少跟我在这儿打官腔。”见了这么久，杨子萧最讨厌的就是她这种装聋作哑的态度。这会儿他心里的恼意顿时就蹿了上来。
“你猜不到？你猜不到那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他妈就是为了接近你，为了让你心里憋得慌。还有什么不够清楚的吗？”
秦臻压根儿没料到杨子萧会有这样的反应，愣了一时竟不知道要如果反驳。
恰巧此时司机跟肖筠已经走到了门口。秦臻只好忍住心中的不快，往杨子萧的方向挪了挪，可杨子萧却铁了心地一动不动，弄得秦臻的处境十分尴尬。
好不容易回到了酒店，晚上还有个内部会议，秦臻的脚实在疼得受不了，便临时改成了电话会议。
回到房间，秦臻快速洗完澡就上了床。累了一天，疼了一天，也烦了一天，屁股刚一贴上床她就再也不想下来。
开完会时间才八点半，秦臻又把项目的资料拿出来准备再温习一遍。明天是另外两个公司去参观，没他们什么事儿，她正好可以在酒店休息一天。
为了避免见到杨子萧，第二天秦臻一天都没出门。连吃饭都是肖筠打包好了给她端回来的。
第三天下午有个专家组的会议，开完会秦臻就立马回了房间。但晚上还有个电话会议，这回是所有公司都一起开的，由风险公司的项目负责人专门为投资公司解答疑惑。这个电话非常重要，经过几天的考察，大家该看的也看了，该分析的也分析了，剩下的就是那些存在的问题。
这个电话会议很大程度上就决定着，投资公司到底会不会给风险公司投资。所以这里面存在的欺骗性也会很大，这就得靠投资公司自己去判断了。
电话连着四家投资公司，秦臻知道杨子萧也一定在其中的一个终端。但启航那边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他都没有出过声。
不过启航的专家团队到底是厉害，那些个问题个个犀利，直中要害。秦臻看不见风险公司那边负责解答的团队是不是已经冷汗涔涔，不过他们的回答却是很含糊其辞。当然，这样的回答也是这种状况下最好的回答了。
秦臻他们这边分析得出的结论比较偏向于投资，她相信别的公司一定也会有同样的感觉。这家风险公司的负责人很狡诈，什么关键的信息都不透露，但又能把人糊弄得很好。
不过，在这行干了也有好几年，她从来都很努力，会事前把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工作都做足。所以在很多情况下，她的嗅觉也会有异于常人的敏感。
从启航那几个问题，听不出他们的偏向。但秦臻却从对方的回答中嗅出了什么不对味儿。但那些回答却并没有透露什么关键信息，秦臻有些拿不定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