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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醒的很早,杨子萧正看着窗外那几株焦黄的藤蔓出神。晨风轻拂,小小的叶子颤颤巍巍地摇摆起来,像是寒风中被冻得发抖的人。
夏天算是真正的过去了,赤阳烤了一夏,那叶子仿佛只要拿在手里揉揉就能捏成粉末。
洛洛的血管很细,液体便流的慢,输了整整大半夜还没输完。而杨子萧守的这半夜,脑中就不断浮现出那些场景,像电影里特写的镜头那般在脑中一一掠过。
洛洛是被疼醒的,孩子动的时候他正在出神,结果就牵动了扎进额头的针管。还在睡梦中的孩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值班的护士跑进来,这回是个年轻的女护士,看起来像刚从学校毕业的。哄了一会儿哄不住,孩子又哭着要妈妈。
那声音撕心裂肺,亏得杨子萧还把她紧紧抱着,否则额头非挣出血来不可。
洛洛哭得全身都发热了,杨子萧看看吊瓶里最后半瓶液体,便对护士小姐商量:“孩子烧都退了,要不就把针取了吧。”
护士小姐没辙,想着问题也不大,便过去小心翼翼地将针头取了。
杨子萧又哄了半晌,护士小姐在旁边收拾器械,见洛洛声音小了下来,转头看了眼便没忍住问道:“怎么不见孩子的妈妈?”
昨晚是她值班,孩子送来时候的场景她也看到了。这么小的孩子,就能有两个二十四小时的专职保姆,家里条件肯定差不到哪儿去。
于是对于杨子萧这个孩子的父亲,护士小姐话也就多了些。不过她只是出于一片人皆有之的热忱之心,并无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