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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电话打进来,接通,对面声音道:“舒姐,搞定!”
我问:“伤成什么样儿了?”
余华夏唯一做错的,不过是仍然纠结着一段已经逝去,不可能再拥有的爱情。我并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至少,内心里,我是不忍心伤害他的。
“放心吧舒姐,你有交代,我有分寸,没缺胳膊断腿,也不会有五痨七伤。就吓吓他,皮外伤,不要紧,你别担心,啊!”对面的声音有些痞气,却又豪爽之极,酒杯碰撞的声音,女人的娇笑声一直传了过来。
“我才不担心呢!”我哧地一笑。
“哥几个警告过他了,相信他再也不敢去缠你,舒姐,这下你可以安枕无忧啦!”
“行,辛苦了,改天请兄弟们喝茶!”
“嘿,小意思!就这样了,拜拜!”
“拜拜!”
打来电话的男子叫青皮,是戴老大的手下。平时对我极是恭敬,叫他教训个人,也的确是小意思。
果然有几天没见余华夏,这回他该知难而退了吧?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卷进我的是非圈子,我不是以前的舒凡,他还会找到一个真正值得他爱的女人。
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和秦茹佳见过几次,她请了四个私家侦探同时行动,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不知道她着手点是不是对,不过,从她的脸色看来,似乎颇有收获。
她还在做着庄太太梦,好像那是一个多么大的殊荣似的,庄周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她不择手段想回到他身边?
只是查到得越多,她应该也是越矛盾的吧?
她可以不计较华盛公司他们兄妹俩越来越少的股份是谁动了手脚,可以接受公司经营理念的改变,可以接受一个面目全非的华盛房地产,但是,当年庄周对她做出的那些事呢?难道她可以毫不介意?和这么可怕的人一起生活,难道她不觉得害怕吗?还是,当年的事她还没查出眉目?
我提醒她低调些,庄周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她也点头,至于有没有听进去,我就不知道了。
我也见过秦以诚几次,他以前或者并不是一个生意的好手,但现在,在付出了昂贵的学费之后,他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至少几次接触,从片言只字,从互相刺探之中,我可以看得出来。
我在利用秦茹佳,他又何尝不是在利用我?
很多事情我都看得清,也能理出来龙去脉,枝枝蔓蔓,不过,钟欣的心思我却看不清,没想到她居然会来找我。
那天我在家里看电视,门铃响起,我只当是物业来收水电费,顺手拉开门,门口却站着她。我意外:“你来干什么?”
她道:“来看看你!”
“我很好!”
“嗯!”她点头,一副平静的表情,好像听不出我语气里拒她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并没有识趣地离开。
我翻翻白眼,终于还是让她进来了。我顾自回到客厅,没倒水,也没让座,她环顾四周,最后在沙发上坐下。
我和她之间,一直都是我挑衅,我示威,我张扬地去她家里,居高临下,带着心理的优越感,带着残忍的快意,像个胜利者在睥睨着自己的俘虏一样睥睨她,用恶毒的语言,化为一柄柄尖利的刀戳向她。
我曾经以折磨她为乐,曾经以看到她眼底泛出无边无际的痛苦之色为乐,曾经以撕裂她的伤口再撒盐为乐。
当她突然化被动为主动,这让我意外,太意外了。我研判地上上下下看她,她安之若素,还是我忍不住,问道:“你不但看过了我,也看过了我家,现在还有什么事?”
钟欣看着我,眼神深幽,道:“舒凡,我知道你一向都比我能干,可是有些事不是凭你一个人的力量可以抗衡的,你还是收手吧,不要把自己搭进去。”
我跳起来,像看怪物一样瞪视着她,尖声道:“你什么意思?你在暗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