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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叫可惜,床实在太软,我又在惊慌之中,失了准头,不然,这一下我要叫他做太监。别怪我心狠,对他我没有怜悯之心!
看着他痛苦地弯下腰,我赶紧跳下床,拉开门就往外跑,只要冲出这个门,冲进电梯,然后混进客人堆里,应该能够跑出去。他总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再对我施暴。
显然我太低估了他的承受能力,冲出里间,我才跑了几步,突然耳中听到呼的一声,有风掠过,一个身体猛地一扑,泰山压顶一般罩下来,我被扑倒在地。
地毯自然没有床软,我失去重心,背脊着地,跌得生疼,庄周的身子紧跟着压下来,像一座山,沉沉盖住我。
我再次被他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这次是完全没有反击的余地,甚至,连手脚都没有半点自由了。
他的吻没头没脑盖下来,呼吸粗重,动作狂猛,如同野兽。带着惩罚和极端的虐待,连眼神也凶狠如狼。
我全身无一处不疼,仍是奋力和他搏斗,间隙喘息着怒道:“庄周,你难道还缺少女人吗?放开我!”
看着我喷火的眼神,他动作微停,停止撕扯我的衣服,阴冷地笑,像看着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慢吞吞地道:“我的确不缺女人,但是,我喜欢挑战,喜欢征服。你这样狂野的,比她们有味道!”说完,他又埋头在我的肩窝,啃噬。
怎么我膝盖这样顶过去,明明是重重的一击,竟然没对他靠成伤害?他这人容不得别人触犯他的权威,而我偏偏不知死活,他要惩罚我,叫我害怕。可这样的事情,我经历得还算少吗?
我眼珠一转,也笑了起来,不再挣扎,反倒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娇滴滴地却语出如刀地道:“那么,我跟钟欣比,谁更有味道?”
他脸色顿时一变,**都僵在脸上,眼神冷了下去,停了手,咬牙切齿地警告道:“不许你提她!”
我笑意嫣然,妖娆妩媚:“我明白,在你心中,她是圣洁的仙,我是落尘的泥,不能比。不过,你这么迷恋我的身体,想必是她不能给你等同的快感?我不提,你心里就不想吗?”
“住口,你住口!”他气急败坏。
听他的住口才有鬼,我继续笑眯眯地用妖魅的声音道:“嗯,说呀,到底是我更有味道,还是钟欣更有味道?”
他猛地直起身子,一巴掌甩过来,我躲闪不及,被结结实实地掴中,脸被打得歪到一边去。清脆的一响,一阵麻木的痛感,我眼前无数小星在乱撞,却真正放下心来。成功地用钟欣来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可以避免我眼前的一场灾劫,只挨一耳光,算得了什么?
他怒气冲冲,指着我骂:“你只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凭什么和她比?你再提她,我叫你好看!”
我笑盈盈地打量他,悠悠地道:“好吧,我不提,那么,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这个贱人了?”
庄周果然放开了我,他悻悻地松开抓住我肩膀的手,站起来走到沙发上,气咻咻地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喷出的烟雾泄露了他的烦躁。原来他的心也有乱的时候。我冷笑。
从地上爬起,腿还有点软,想起刚刚差点被强暴,实在后怕。他的怒火总是突如其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发怒,而他发怒的时候,总是以摧残我的身体为发泄。
今天真是惨,脖子还痛,差点被他掐死,脸上被掴,痛到麻木。在他面前,我讨不到半点好,不过,我叫他也不好过。
整了整衣服,找回挣扎中掉落的鞋子,我又武装回刚到这里的样子,盈盈站立,笑容轻浅,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确,现在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已远非一年前可比,他摧残得了我的身,摧残不了我的心。
我从容地走到他面前,从茶几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支烟,夹在指间,再拿起火机点燃,吸了一口,轻轻喷出烟雾,动作优雅,无懈可击。
然后,我指那还放在茶几上写有我账户的名片,道:“记得,明天八点之前,一万块!”在他要杀人般的眼神中,我绽颜一笑,款款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走出华盛夜总会,街上华灯璀璨,热闹一片。我抚了抚**辣的脸,他这一掌还真是不轻,我得赶紧回去冰敷一下,不然,这样子怎么去上班?
来时我就知道今晚只是有惊无险,庄周不知道我到底掌握了他多少底细,当我大摇大摆地去他的地盘的时候,他越发不敢动我,他以为我是有恃无恐。而我给他的那些资料,也算不轻不重地敲了他一记。
他恼我恨我,却不敢杀我,所以想摧残我的身体,狠狠地报复。因为他清楚,他再怎么样凌辱我的身体,我也只能承受,因为我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可以与他抗衡,不论是势力还是体力。
今天我想过,最坏不过是重历一回他婚礼那天的经历。不过没想到,钟欣倒做了我的挡箭牌,让我可以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