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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才好像看到前面的那个司机侧面轮廓特别地深邃,看起来像是……一个外国人。
两个人双双跳车,转瞬就消失在韩冰雪的视野里,这时,她才反应过来,现在这辆警车上已经没了司机!
她大声尖叫着,喊着林权的名字,一边使劲拽着自己的手臂,手铐的锁链和铁栏杆着手剧烈地碰撞着,发出尖锐地金属碰撞声。
韩冰雪撕心裂肺地叫着,她一边叫,一边用脚踢着林权。
狂乱中的她却没有发现,林权已经没有呼吸了。
林权之前一呼一吸的呼噜声早在大约十分钟之前就已经消失了,胸部的起伏很快也隐匿不见,而那时候的韩冰雪正密切关注着那个手上戴着几十万元的手表。
她使劲踢着林权,大声嘶喊,林权被他踢翻了一个身,却仍旧是一动不动,哼都没有哼一声。
韩冰雪终于发现了林权的不对劲。
林权背对着她,身上的雪白医用被褥早被她踢到角落,林权右腿压着左腿,左腿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卷曲起来,那是肥胖的林权绝对不会喜欢的姿势。
绝望蓦然在韩冰雪眼里放大,死亡的阴影以成倍的速度涵盖住她挣扎不已的心跳。
这时,尖锐地汽车鸣笛声由远至近地传来——
韩冰雪回过头,这条荒芜的大道上,不到二十米的前方斜坡上,慢慢浮现出一辆重型卡车的卡车头颅,上面装载着满满的钢铁铁条,一磴一磴地码在车身上,车子显然是超载的,钢铁在车身上庞大地扩散出来,摇摇欲坠地被绳索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