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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宜双腿被麻绳紧紧捆住,在被扔进面包车后面的坐塌上后,手也被反手捆了起来。
她像是一只僵硬地毛虫一般在面包车座位后面动弹不得。
眼前一片漆黑。
比黑夜的黑还要黑。
冬夜的大街寂静的出奇,宋宜从一开始的惊惶快速地冷静下来。
她总是能以最快的速度在最不堪的最弱势的情形下冷静下来。
宋宜感到身上被捆得很紧,大拇指粗细的麻绳根本没办法挣脱开,宋宜就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就静静地躺在面包车后面的座椅上,陷入沉思。
头上罩着黑色口袋,嘴里又塞着又臭又腥的麻布,宋宜渐渐呼吸难过起来,于是一呼一吸慢慢改为没三到五秒一个呼,再每三到五秒一个吐气,如此数下后,呼吸才渐渐正常了。
因为眼睛看不见,耳朵等感官也就异常敏锐。
车子在公路上呼啸着,车外的大风呜咽地吹着,仿佛吹着一曲夜的哀歌,车内除了宋宜,还坐着三个绑他的男人。
这三个男人谁也没说话,车子里响起这三个男人重重地呼吸声。
因为没有人说话,宋宜很难获得什么额外的信息,她只能大约估算着,车子在往越来越偏避的地方开,因为之前还能间或听到的喇叭声到后来已经没有了。
宋宜暗暗算计着,这场绑架最开始路面的是韩冰雪,她却把自己最痛恨的人交给其他三个显然只是帮手的大汉,那么,真正主导的人,一定不是她。
如果不是韩冰雪的话,那么,跟她有过节的,就是——
林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