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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不是觉得很恶心吗?”他心脏颤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声音脆弱。
叶鹿拿起托盘,将岩沨说的药品和用具都放上去,走过来。
“是有点恶心。”叶鹿实话实说,顿了顿,声音低低,“痛吧,这样的伤口肯定很痛。”
看到那伤口时,本能的恶心肯定有,但更多是震惊和难以置信,这样的伤口到底有多痛,光看着,都让人颤抖。
这到底是怎么来的,枪伤,刀伤都不像,那些都是平滑的伤口切面。
可他这深得几乎洞穿后背的伤口,血肉翻出,表面上还有很多被戳烂的肉。
感觉好像是一大把钝炖的竹签,狠狠的戳下去伤口中,再搅烂,十分残忍。
“嗯,很痛很痛。”君三少漆黑如墨的凤眸又重新亮起来,心中涌起一股浓浓的暖意,她的声音,没有厌恶,他顿时笑得像个孩子般开心,直勾勾盯着她,沙哑了声音,“你帮我吹一下,就没那么痛了。”
叶鹿黑线,他是孩子吗,还吹一下。
“大男人,不是该说不痛吗?”男人不都是硬气,死活也不叫痛的吗?
这条邪佞的美男蛇,真会顺杆子爬。
“哼,在外人面前,当然装装英雄,在自己女人面前装什么?”君三少细长黑眸高高挑起,泛着一丝肆意,甚是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