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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胖子好说歹说不肯放我们离开,最后请我们又吃了一顿,临走的时候我道:“你那点破事?”
“放心吧,老孙,如果我连那帮老家伙都不能摆平,我胖爷就不用出来混了。”
见马胖子说的如此的自信,于是我和泥人踏上离开长沙的火车。
两天后我回到这座生我养我的城市
那座熟悉的院子映入了眼帘,这一走又快一个月了,但是家的感觉总是没有变的。
红霞正染着天边,无意中几只鸿雁低鸣而过。我收了收自己的情绪,推开院子的门,叫了祖父。
祖父拄着一根拐杖从屋里出来,嘴里喊着:“是亮子吗?”
“是我,”我大声的应道。
低垂的夜色,映衬着屋檐下的昏黄的灯光,祖父脸上像是又多了几条皱纹,我扶着祖父进入屋里。
祖父笑的很开心,坐下来后,祖父问我吃过晚饭了没有。
我直言没有,因为在家里不需要客气。
我帮着祖父弄了顿晚餐,祖孙俩喝着小酒,听我讲着出去的见闻,以前是祖父老讲故事给我听,现在我也试着讲见闻给祖父听。
岁月就是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