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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黄昏时分,和我换班的人来了;我万万没想到看管高离雪这种小活,竟然会劳驾王铭亲自上阵,“沈思,还习惯不,这帮狗东西闹不闹腾?”
王铭嗓门不小,可没有一个马仔敢出言挑衅。
“他、还有他,这俩人儿不是很听话。”我指出了那两个扬言要和我单挑的家伙。王铭戏谑地看了他俩一眼,从墙角的壁橱里拿出一把气枪,“来,拿这个打,解解气。”
我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鼠辈,推辞道:“别了吧,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下午已经对他们做过思想教育了。”
王铭笑笑,没有强求。他把我送到了工厂门口,就折回去值班了。
门卫;很有趣吧,我的第二份工作是门卫。
高离雪没放弃求我放了他们的念头,后来每天都要跟我念道无数遍,我被他烦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你贱不贱?这么想要出去送死么,五胡将除你之外,其他四个全死了。”
“咣!”高离雪猛地撞向了笼子的边缘,咬牙切齿道:“我和老板的关系,你知道个屁啊!”
每个人都有逆鳞,显然,高离雪的逆鳞就是胡胖子,我信口开河道:“你喜欢胡烈?”
高离雪顿时语塞,涨粗了脖子,却没有下文。
“你真喜欢胡胖子?”哎哟,这个世道是肿么了,到处都是攻啊受啊的,踢啊屁啊的,太让人羞涩了。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高离雪的马仔们忍不下去了,纷纷怒言相向。
仍旧是那个人,问候了我妈,“这是你自找的!”我拉开壁橱,拿出气枪,对着他一阵猛扫。十余发小钢珠,在他的小腹,脊背都打出了十余个血槽,“你要是有种,就再接着骂。小钢珠还多得是。”
那汉子还想开口,却被高离雪不动声色地制止住了,“沈思,你猜的没错,我就是喜欢老板,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能怎么样?我可以去恶心胡胖子啊,哈哈。”我能肯定,胡胖子自己都不知道,他这个最信得过的手下对他的情感竟然是爱慕,艾玛,笑死爹了。
那五个马仔也被高离雪的话给唬住了,“大哥,你说的是真的?”
高离雪倚着栏杆,仿佛脱力般地跌坐于地,说道:“刚才的话,求你别告诉老板,我不会再求你放了我了。”
高离雪自曝爱慕的对象是胡胖子,这种脍炙人口的段子,我第一时间就去跟芸芸她们说了。
“谁是高离雪啊?”
天野就是**的十万个为什么,看在她那么可爱的份上,我还是解答一下吧,“就是上次去林木森的咖啡屋那次,你见过的。”
“……”寂静了好半响,我知道我又说错话了,“天野?”
芸芸在我腰间掐了一把,就把我赶出了卧室。
我游手好闲,不知道该干什么好,就捧着电脑在客厅里上网;登陆了我的主页,发现宋佳悦几天前有给我留过言:我好怕,你能帮帮我吗?
哟,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儿跟我求助了耶。
我去了宋佳悦的家,却被里面的新住户告知,这房子早在两个多月前就被转租给他了。我又去了趟猫屎咖啡,结果又没能见到宋佳悦,连林木森都没见着。我本能地就想起了毛庆元,掉头去了他家,“泥鳅,毛哥在哪?”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小泥鳅已经能下床自由活动了,他给我沏了杯茶,答道:“毛哥他最近一直盯着胡烈呢,你去胡胖子的酒楼看看,毛哥应该在那。”我看到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就知道不妙,“沈哥,你带我一起去呗。”
嗯,你们都猜到了,于是我就跟小泥鳅一起去了二胡酒楼。
我们到时,酒楼里的空气恍如凝固了,毛庆元带着八名好手堵在门口。与他对峙的,不是酒楼的主人,而是林木森。酒楼的主人胡胖子正如死狗一样蜷缩在毛哥的脚边。我不敢冒冒失失地闯进去,就拉着小泥鳅匿在酒楼门外的角落里。
“哎,沈哥,你看,里面有个大美女诶。”顺着小泥鳅指的方向,我看到了宋佳悦,“嘿,真好看。白白嫩嫩的,扒光了肯定更好看。”
宋佳悦和我没关系,所以小泥鳅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毛庆元把趴在地上的胡胖子提了起来,“他不是你养的狗吗?怎么,他被打成这样,你这个做主人的一点都不生气?”
林木森身周站的护卫仍是上次砸店时的五个泰国仔,他用泰语和他们交流了一阵,泰国仔立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狗偷了主人的东西,那么这条狗就该被打死。你替我做了这活,我又怎么会生气呢。”
宋佳悦在边上听着林木森的话,浑身瑟瑟发抖。在林木森把话说完的一瞬间,宋佳悦身体前倾,想要往胡胖子那边爬。“啪……”林木森的脚落在了她的背上,“怎么了,贱人,现在知道怕了?”
“是你先不要我的,我找别人有什么错!”
林木森也不废话,加重了脚下的力道,宋佳悦呼吸困难,想发出尖叫亦办不到。
我喜欢过宋佳悦,直到现在仍保留着一丁点,我让小泥鳅在外面等着,推开门走了进去。毛庆元没想到我会来,瓮声道:“你来做什么?”
我没搭理他,只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林木森见我想撞他,就指使一个泰国仔上前把我拦下。等他离我只有两米多的时候,他出腿了。我亦同时伸出了手,手中握着一个滋滋作响的东西。漆黑的脚底板对上了高压电击器,他痉挛过后,尿失禁了。我也因为他那记飞踢的冲击力而向后倒飞出去,大家千万别模仿啊,才来了这么一下,我就感觉手快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