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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此时此刻,我真的心虚到爆了,出了一身的冷汗,就怕严总看出破绽,“严总,喝得差不多了吧,我送你回去了。”
干没了两瓶白酒的严总醉醺醺地把车钥匙放到桌子上,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小沈,你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人。如果严肃还是这么没出息,樽轩是早晚要交到你手上的,千万别因小失大啊。”
我现在就他妈想掐死田中那个混蛋,用钱来诱惑我。弄得我是骑虎难下,我要是现在把实情告诉严总,非得掉一层皮,但如果瞒着不说,等oms出道公演的时候出了问题,那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载着严总回家的路上,我内心的天人交战就没停过,一个温厚的声音在呐喊:快告诉严总现在的情况,就算被责备又能怎样,等出了问题就真的来不及了。
另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则是在唱着反调:入袋为安不懂吗?要是怕出问题,盯紧点不就行了,哪来那么多的突发状况。
这两个声音一直吵到我把严总送进他家里都没停下,严肃见到一身酒气的老子,贱笑着对我说道:“辛苦了,沈哥。来来来,厉哥,回房间睡觉了。”
严肃和我一起把严总架回了卧室,也不知道他在嘟囔些什么,反正他只要一喝醉就会这样。
“沈哥,要不今晚就住这儿吧,反正有空房间。”
我随手从冰箱里拿了听苏打水,灌了几口,把心口的烦闷暂时压了下去。
严肃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沈哥,跟你说话呢,在想什么啊,那么入神。”
“我听着呢,最近公司事情比较多,我回去还要赶设计图,就不住了。”说完,我把车钥匙留给了严肃就走了。
十一点多的街上,行人已然不多。初春的晚上不比白天,有些凉,但这体表能感受的凉远比不上我内心的无力感与凄凉。我都干了些什么?乍一看,我只是出卖了一个前排的位置,但细较之下,我出卖的是整个公司啊。
就像孤魂野鬼一样,我一个人游弋在孤寂的街。
等我逛荡到自己住的小区,天都快亮了。我都不知道我走了有多久,脚走的有些发麻发酸,借此正好可以分散掉一点心头的烦闷。
等我走到我家楼下时,我呆住了。一个瘦瘦小小的人儿,蹲坐在台阶上,一脸无辜地望着我。
“天野,你怎么在这里?”
天野紧了紧衣服,冻得有些打颤,“你没回家,打你手机也不接。我问了一下同事,你和严总很早就从酒店离开了。我担心你,却又找不到你,我想如果再楼下等的话,这样就能第一时间看到你了。”
“小傻瓜。”这早晨的风怎么那么大,吹的我眼睛好涩。我脱下外套给天野披上,“走吧,回家去。今天我请假,你也请吧,我们在家好好补一觉。”
到了胡胖子说好的周六。我还是没能忍住,带着天野逛了一大圈之后,还是来到了莘庄。我凭着记忆找到了林木森的咖啡馆。天野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林木森开的咖啡馆,警惕地看着我,“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看好戏。”我示意天野放松,陪我一起等胡胖子的表演。
我们从中午十二点开始等,一直等到下午了下午三点多。胡胖子这才带着人姗姗来迟,他看到了我的车,出于礼貌,我只得摇下车窗,跟他挥了挥手。
天野不认识胡胖子,向我问道:“亲爱的,这人是谁,感觉不像是好人呢。”
我耸了耸肩,回答道:“我和他不熟,他还打过我呢。”
“是不是拿刀划上你的那个?”
我该说什么好,天野拿出手机又想报警。
“好啦,别想着报警了,你打过去,人警察也听不懂你说什么。等了那么久,好戏终于要开演了。”
上次跟杨叔对打的高离雪,今天也出现在了胡胖子的身边。至于其他几个身手不错的,都没见着人影。
胡胖子先是让几个长相斯文的喽喽先进去探探情况,谁想到片刻之后,争先恐后地从里面逃回胡胖子的身边。
几个肤色黝黑的泰国拳手从林木森的店里走了出来。我擦,这是肿么了,不是胡胖子来找林木森的茬么,怎么现在看起来两边势均力敌呢。
林木森一如既往、嘴角噙着坏笑,缓缓从泰国拳手们的背后踱步而出,“胡烈,你真的很有胆啊,让你来,你还真的来。”
胡胖子对于林木森的阵势有些吃惊,不过他作为一个常年在刀口上舔血的老江湖,随即恢复了镇静,“你以为老子是谁?别说你就是个开咖啡馆的,你他妈就是开道馆的,我也敢把你给踢咯!”
林木森用泰语说了几句话,然后边上继续泰国拳手们一个个都露出了残忍的笑容。胡烈的那群喽喽们顿时就慌了神,有几个甚至连自己的家伙都握不住,掉在了地上。
五个玩泰拳的,只有两个出手,剩下的全都护在林木森身边掠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