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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洛斯感觉自己要社会性死亡了。
玛丽安娜和阿瑞安赫德的眼神太过恐怖,使得他根本没有勇气去直视两人。这种事情,实在是解释不清楚。
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一位兽性大发的父亲早晨的时候突发奇想,然后按住了年幼的女儿的脑袋,在两位女伴沉睡的时候,强迫她做某些丧心病狂的事情。而年幼的女儿限于父亲的淫威,也根本无法反抗。只得痛苦的做着自己根本不喜欢的事情,虽然因为身体上的年幼,尚且无法用自己稚嫩的身体怀上父亲的孩子,但是还是用可爱的小嘴巴努力的侍奉。年幼的口腔被残忍的撕开,用着里面的粉嫩来满足那黑色之物的。女孩心内流着无声的血泪,用自己的痛苦来取悦那禽兽一般的父亲。
而好不容易等到父亲发泄完那黑色的,这位禽兽一般的父亲却还不打算放过可怜的女儿。用恶质的白色液体涂满了女儿那娇嫩的脸庞,仔细的欣赏了她那凄楚动人的表情之后,这才满意的放她离开。
“亲爱的,我想”昨晚上听辛洛斯提过一次阿萨辛,可这还是玛丽安娜第一次亲眼看到这个女∮←孩。阿萨辛的异色双瞳实在是太过好认,很难认错。而从外貌上来看,阿萨辛应该是一个很活泼的女孩,但是应该不是那种可是辛洛斯的为人,作为妻子的她同样也很清楚——毕竟是一名领主,如果他想实行初夜权,就连作为妻子的玛丽安娜也不好阻止。实在没必要在她面前做这种事。
虽然贵族中从来就不缺乏变态,但是玛丽安娜还是愿意相信自己的丈夫。
“我知道最近我受伤让你很困扰。”年轻人。又是新婚燕尔,对某方面的需求大一些也是正常。玛丽安娜斟酌着语句。对着丈夫说道:“实在憋不住的话,可以去找罗贝尔特或者夏莉,我想她们应该都就算是我,也可以用不要做出让大家都难堪的事情来,阿萨辛毕竟是你的女儿。”
感觉刚刚结婚,就陷入了巨大的感情危机之中。心塞塞的,有点想哭。
“等下我再解释。”
这种事情越描越黑,实在不好解释。而玛丽安娜那一脸“我理解男人”的表情,更是让辛洛斯压力巨大。伯爵想了想。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随意的披上了一件外套之后,这才把两个陷入混乱状况的女儿,以及昏倒的梅洛普抱上了床。
她的身体好轻,好香,好想舔绿发的女仆穿的异常的厚实,将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唯有颈部露出了一部分雪白的颈子,以前尚且不觉得,可是当辛洛斯将这个女孩子抱在怀中的时候。却发现她是如此的可爱。就连原本平凡的脸,也变得明亮起来了。
这家伙虽然看上去笨手笨脚的,看上去就是一个十足的笨女仆。但是这个女孩的特质。又实实在在的告诉了辛洛斯她的真实身份。
羽蛇神啊,听上去就很厉害。虽然渎神听上去很刺激,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算了吧。辛洛斯将梅洛普小心的放在玛丽安娜的旁边,床上的两位女人眼光一阵交错之后,还是挤在了一起,让出了一些空间,让这个胆小的女仆躺下。
“好奇怪,热热的身体要融化了喵。”
阿萨辛双眼无神,目光散乱,一看就已经没救了。玛丽安娜打量着这个猫眼女孩,为她擦干净了脸上的白色液体。小女孩明显是受到了强烈的精神冲击,玛丽安娜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将她搂在怀中,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一边哼着古老的歌谣。
娜诺卡的情况看上去要稍好些,阿瑞安赫德为她擦干净了脸上了的白浊之后,女孩多少已经恢复了一部分神智。只是仍然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没有了昔日的灵动。
“娜诺卡,你感觉怎么样了?”
“一开始有点怪怪的但是进入了嘴里之后,就像布丁一样,甜甜的,香香的吃下去之后,就像泡在温泉里,整个人都暖和起来了,好舒服好像被什么东西完全的占有了,脑袋里一片空白”
谁让你说这个了,死丫头!
娜诺卡的发言实在是糟糕,不过看起来问题不大。辛洛斯从阿瑞安赫德怀中接过娜诺卡,抱在了自己的怀中:“别想这些了,好好的睡一觉,睡醒了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了。”
“嗯”
“爹爹,放手啦,好难受喵!”
辛洛斯左手提溜着阿萨辛的颈皮,在女孩不住的抱怨声中,提着她来到了夏娜洛特的房门前。阿萨辛虽然笨笨的,但是身体却显然比娜诺卡强多了。在娜诺卡还在床上休息的时候,阿萨辛已经恢复了精神,开始到处蹦跶了。
娜诺卡好像找阿瑞安赫德有事算了吧,等她醒了再说。
辛洛斯敲了敲门,不过房门本就是轻掩着,被他这么一用力,就被推了开来。
“”
“阿萨辛,你来啦。”
今天的夏娜洛特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虽然仍旧是那副绿斗篷,浑身包的严严实实的像个粽子。就连手上也戴着厚厚的手套——这家伙好像一年四季就这么一件衣服,从来就没见她换过。或者。她所有的衣服都是一样的?
但是今天的夏娜洛特,真的和平时不一样。夏娜洛特坐在桌前。正在奋笔疾书。异色的眼眸看了一眼来人,随后又垂了下去。那一眼的风情真是难以言说,夏娜洛特长相不差,也算的上是一个美人,但是她以往的作风实在是太惫懒了一些,将她的形象破坏殆尽。但是现在一看
要是她能把她嘴里叼着的鱼干咽下去,那就更完美了。
“辛洛斯,你都知道了?”
现在的夏娜洛特冷淡而安静,一副十足的女神范。辛洛斯原本想和往常那样。和她打一个招呼,可是她现在这个架势,辛洛斯却完全不知道如何开口了。伯爵抱着阿萨辛坐了下来,含糊的说道:“阿萨辛虽然已经跟我说了你的事情,但是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为什么明明祆教都灭亡了这么多年,你才想要重建祆教?”
对于一个教派来说,最重要的从来就不是教主和祭祀,而是最底层的信徒们。只要信徒们仍然感念着心中的神灵。那么不管外部环境多么严酷,教会总会浴火重生。而反之,如果教会的信徒们已经背弃了神灵,那么那些教会的大人物就算全部健在。又有什么用处?
除非那个教会本来就是邪教。
因为十字教会的封杀,辛洛斯无从知道祆教到底灭亡了多久。但是从夏娜洛特的口气来看,那恐怕不是一段太短的时光。如果是能力不足也就罢了。但是像夏娜洛特这样的大魔女,背后依靠的可是整个魔法师一族。而不管是自身的实力还是阅历,也都足以支撑起重建祆教。那么为什么直到今天。她才想要开始重建祆教呢。
“因为圣火,祆教的圣火熄灭了。”夏娜洛特声音很平静,没有丝毫的波动。而那双异色的眼眸之中,却满是复杂的感情。千年的时光太过漫长,其中所沉淀下来的东西,辛洛斯完全看不懂。
“圣火不在了,祆教也就没有了意义。”
“是这样么。”
祆教又称拜火教,光从字面上来看,就知道圣火对于这个教派有多么重大的意义。如同十字架是十字教的宗教符号一样,火是祆教的宗教符号。拜火教信徒自辩并不崇拜火本身,但他们对火确实有特殊的感情。他们认为,火是世界上最纯净的物质,代表光明、温暖和力量。在祆教的神话里,火神是上帝之子,信徒注视火焰,集中注意力,便可能与神灵沟通,从而吸取力量,去恶从善,净化心灵。
当然,这都是官方说法。正如同十字教会将《以诺书》列为禁忌一样——虽然这本叛逆典籍上记载的更接近许多事情的真相。《阿维斯塔》上记载的,才是祆教的精华所在。不过对于一般的信徒来说,只要知道上面那些也就足够了。
阿萨辛听不懂这两个奇怪的大人在说些什么,小女孩踢着双脚听了一会,就失去了兴趣。异色的猫眼好奇的打量着这个装饰极为简单的少女闺房,突然之间,阿萨辛好像发现了什么,双眼一亮的她用力挣开了辛洛斯的怀抱,向着房间中的角落冲去。
好大的力气,虽然并没有用全力,但是辛洛斯现在的属性好歹也是正常的壮年男子,没想到却被她轻轻的一拉就挣开了。不过考虑到阿萨辛那高的吓死人的成长极限,辛洛斯倒也没有太过在意这件事情。略微的扫了一眼开心的冲向鱼干堆的阿萨辛,辛洛斯就收回了目光。
珍妮,就是这个人!偷了整个城堡的鱼干!
阿萨辛手上的,应该是来自明教的圣火。而夏娜洛特的教派,却很明显是祆教。虽然不知道两个世界的两个教派的圣火为什么会通用,不过既然两位圣女都觉得没问题了,那么自己这个外行也不好再说什么。
“既然是阿萨辛自愿的,那么我作为父亲,也实在不好拒绝”因为安第尔和爱丽的关系。辛洛斯和魔法师其实是被绑在一条船上的。不过熟归熟,但是有些东西还是得按照规矩来。阿萨辛或许看了许多典籍。知道许多神学知识,但是那八岁的年龄就注定了她在人情世故上的缺失。为了防止这只缺心眼的小猫吃亏。蠢爹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但是我能问一下,你打算如何重建祆教吗?”
德斯蒙德是注定不能传播祆教的,杜洛杜斯那个东正教的神甫现在就跟只红了眼的猎犬一样,死死地盯着这片土地。这位粗豪的神甫可以容许你没有信仰,甚至容许你信仰十字教派——杜洛杜斯有十足的把握让你改信,毕竟发生在德斯蒙德的许多奇迹都被归功于他,但是他绝对不会容许一个彻底的异端在他的辖区传播别的信仰。
绝对不允许。
那么,夏娜洛特是打算到哪里去传教呢?到底是千年老处女,既然已经和他提起了这件事。那么她心中应该已经有了计划了吧。
莫名的,辛洛斯想起了那个打着洋伞的优雅身影。虽然平时看上去非常的不靠谱,但是既然同为大魔女,那么面对正事的时候,她应该也和费依一样,成竹在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