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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去办公室办公,忽然听见召开管理层的会议。
我走进去,发现主持会议的是其实已经退居幕后的毕飞了,就感觉不太好。
果然,会议上,毕飞说,以后公司的所有事务全部交由他决定。
毕飞掌握的股份超过毕添。也就是说,毕添只有听话的份,但毕飞也不能剥夺毕添的权利,否则会动摇公司的根本。
毕添提出的几个项目,毕飞全部先给予搁置的权利,虽然那些项目对公司的发展其实是有利的,我知道,毕飞是要遏制毕添权利的扩展了。
可是下午,公司的股票开始大幅下滑了,我知道是毕飞在制造混乱。
公司顿时陷入了困境,一时间风雨飘摇。
这日晚上,我去厨房拿吃的,路过了毕飞叔叔的书房,听见有人在耳语,提到了毕添的名字,我听了许久,听不到什么,但从语气中能感觉到毕飞语气中的阴毒,不禁担心起毕添了。
我躲了起来,看到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他的脸色有个刀疤的痕迹。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怎么也心神不宁,就悄悄溜了出去。
我也不赶开车,怕被人发现。
我来到了毕添的门口,使劲拍门,许久毕添才出来开门,揉着眼睛,吃惊地问:“大半夜的,你疯了吧,你来干嘛?”
我说:“毕添,我才听见毕飞办公室有声音,好像是说要对付你,出来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我比划了一下:“刀疤长在这里。你去打听下看看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