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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夏言看见一脸没有表情的易北寒后,身体顿时一僵,为什么感觉自己接下来的处境要比刚才还恐怖上几分?
“……你……你回来了?”
夏言咬着嘴唇,从沙发上下来,声音极小地问。
没想到易北寒只是淡漠地扫了她一眼,径直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果然生气了?
夏言闷闷地咬嘴,你最晚不还我说我就是司令,我的话就是命令嘛……怎么这会又跟人闹脾气?
不过考虑到这次是自己有错在先,于是主动地迈开了第一步。
易北寒卧室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轻敲了两下房门。
“……”
没人应。
也在夏言的意料之中。
见门半掩着,没有上锁。
“那我进去了啊……”
夏言推开门,走了进去,就见易北寒坐在床沿上,赤-果着上身,俯首拨弄着胸口的绷带——
这才注意到他胸口的绷带上已被新鲜的血液侵染,夏言立即紧张地上前,知道一定是伤口裂开了,焦急地说。
“我们快去医院吧!”
“不用!”
易北寒就像是一个在跟人置气的毛头小子,拨开夏言的手,起身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找到备用药箱,坐到客厅沙发上,掏出酒精棉,止血药,绷带……
看他毛手毛脚解弄身上的绷带,夏言又坐过来。
“让我来吧!”
“我说不用!”
易北寒没好气地嚷嚷了一句,又把酒精棉等东西抓进药箱,拎着药箱回到了卧室,不过,夏言这次听见了‘彭’一声,估计是给上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