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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嘴唇,站起身,看着紧闭的房门,一种无言的痛楚在心尖蔓延开来,她终究是他的一只狗,随叫随到的哈巴狗!
屋内——
易美凤摔下轮椅,身体剧烈痉挛着蜷缩成一只虾米状,翻着白眼随时要抽昏过去。
易北寒急忙抱起母亲,冲她的私人看护嘶吼一声,急急奔向楼上卧室。
“快拿镇定剂!”
把母亲放到船上,看护随即拿着针剂走了进来,给她注射了进去。
少顷,易美凤停止抽搐,昏睡了过去,易北寒沉重地叹了口气。
“你先出去吧。”
看护走了出去。
易北寒扯过棉被给母亲盖好,坐在船沿上,凝视着她布满冷汗的脸颊,掏出手帕,给她擦拭了一翻,修长的手指慢慢倦起——
恨!他恨透了赵箬杉……恨屋及乌,他也恨夏言……
他带着恨意的凛冽来到庭院,夏言看见他眸底蓄着滚滚怒火,不禁往后退了退身体,仓皇无措地摇着脑袋。
“你……你要干嘛?”
如果说以前还能揣测出一点点他生气的原因,而此刻,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或许——无论是她错否,她都是他的出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