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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左爱白嫩的脖子上有几块吻痕,其实不止傅颂芝看到了,祁敏舒与戚雅芙与也都看到了,只是想刻意的忽略,
无论怎样,她们也不想让傅颂芝看了笑话,尤其是戚雅芙。傅颂芝想看她的笑话多少年了,这些年在祁家与傅颂芝的相处,戚雅芙虽然说不上是如履薄冰,但也能称得上是小心翼翼。
只有自己足够滴水不漏,才不会给她见缝插针的机会。
被傅颂芝这么一说,左爱的脸蛋儿也不自然的浮上了红晕,有几分的尴尬。尤其是还想到傅颂芝口中的“野男人”“私通”之类的不堪入耳的话语,左爱的气就更不打一处来。
左爱心里不断的腹诽着那个始作俑者,连脖子这么明显的地方都留下了痕迹,她还怎么出去见人?
现在的天气虽然已经逐渐转凉了,但也不至于到穿高领衣服的时候吧?
就在左爱还腹诽着的时候,那个始作俑者男人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声音低沉而冷冽,“大伯母口中的野男人是我么?”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说的恐怕就是祁烨了。
一身深蓝色的睡袍包裹着祁烨颀长有型的身躯,整个人看起来既清爽又有几分难得一见的慵懒。话音未落,祁烨已经站定在左爱的身边,手臂自然的搭在左爱瘦削的肩膀上。
祁烨的话语,除了知情的左爱没有感到吃惊,祁敏舒,戚雅芙,尤其是傅颂芝,三位中年妇人狠狠的吃了一惊。
此刻的傅颂芝,虽然已经在极力保持自己脸上的安定,但还是泄露了自己的心绪,原本雍容的脸上这会儿青一阵儿白一阵儿的。
原本,她还想着去打开里面的门把里间的奸夫揪出来,来个人赃并获。但还没有付诸行动,就看到祁烨从里面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