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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安歌拿着锅铲的手一顿,勉强笑了笑,“没事的,像风湿性关节炎、胃病这些一般人不也有么。”
“可他是年纪轻轻就这样,以后可怎么办。”
何美英感慨地说道。
“……”
安歌听着,手上动作麻木地重复着炒菜的动作,眼睛酸涩。
“其实,我以前对你们权家一直有着心结,我也不喜欢你,因为是你做了伪证才让我儿子坐十年冤狱,可他却一点都不想追究。”何美英一边择菜一边叹了口气,“可权墨住院的这几个月里,南星和我说了很多很多。”
“……”
安歌沉默地听着。
“南星说的也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你当时也是为了自己的父母。”何美英抬起眸看她一眼,感慨地道,“你嫁给了权墨,权墨重伤成这样,也算是替你还了。以后,你们和南星要多多往来,让上一代的恩怨终结。”
何美英的重点是想和她说席、权、安三家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可听到安歌耳朵里,却像一根刺一样直直地扎进她的身体里。
痛入骨髓。
“……”
你嫁给了权墨,权墨重伤成这样,也算是替你还了。
或许,权墨这一场伤也有这个意义在里边,他用以后的健康替他自己和她还了该还的债。
只是,他从来没问过她愿不愿意。
安歌咬唇,继续炒菜,直到嘴唇尝到一丝血腥味,她的眼眶湿润,锅中的菜都看得不太清楚。
安歌和何美英两个人在厨房里忙碌着,将一道道美味佳肴端上桌,权墨、席南星带着几个小男孩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