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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安静地听着他的话,站在那里,迎向他的视线,然后心平气和地说道,“不知道啊,反正,就这么过来了。”
他活着。
他挺过危险期。
他忍过覆顶的剧痛。
她就这么看着过来了,是不是绝望,她已经没感觉。
权墨定定地看着她,突然什么都问不出来了,他坐在那里,一双眼里深深的映着她的模样。
“安歌。”
“嗯。”
“你的意式浓汤学会了么?”他低沉地问道。
“……”
安歌站着,心口被狠狠地刺痛。
他用一道意式浓汤让她顺从地留下了两天的时间,他却一个人走进白家。
她在琢磨浓汤火候怎么样才到位的时候,他却在被鞭打,被浸在冰冷的水中……
其实安歌真想问他一句,他是怎么还有脸问她这句话的?
安歌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你现在只能吃一些白粥之类的,再过一阵我煮浓汤给你喝。”
“好。”权墨应允下来,黑眸盯着她,“你上来陪我躺一会。”
“不行。”安歌摇头,“你睡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
权墨没再说话,只是手指动了动。
安歌伸出手,握住他修长的手指,低声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