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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alina道,有些兴奋,“我父亲说,只要他肯承认你,他就会把之前给我选的未婚夫踢掉,让你成为教徒。”
alina的家族在黑道打混多年,向来传男不传女。
因此她的未婚夫是必须精心挑选的,父亲为她的未婚夫取别称为“教徒”,意思就是把她视为唯一的信仰。
可她不喜欢父亲选的人。
她就喜欢权墨。
权墨也绝对担得起教徒,接管得起她的家族。
“你和他说了我多少事?”权墨任由她抱着胳膊,黑眸仍盯着话筒,声音淡漠。
“我告诉他,你为我连妻子女儿都抛弃了。你看,我多为你说好话。”alina笑着说道。
“你真的和你父亲这么说?”
“当然啊。”alina踮起脚在他的脸上亲吻一记,“你是我挑的男人,我会让我父亲承认你的。我们这就飞泰国见我父亲好不好?”
权墨的眼里一抹得逞飞快而逝,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嗓音低沉,“好,两天后。”
两天后。
他要的结果就出来了,一切都可以结束。
“行啊,就两天后。走,陪我去吃烛光晚餐。”alina笑着说道,挽着他的胳膊往外走去。
权墨走了两步,腿突然一软,差点倒下。
他连忙伸手撑住门,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脸色虚弱苍白。
alina见状,立刻心疼了,“这药虽然能保你一辈子的命,但你身体还是会一年虚过一年。”
当初在希科尔,权墨的伤情实在严重,忍受的痛苦根本不是麻醉能止住的。
所以她才让自己的医生给权墨喂了一种很罕见的毒,这种毒能克制住剧烈的疼痛,但后遗症就是要一辈子服药。
“那得多谢谢你的关照。”
闻言,权墨扫了她一眼,神情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