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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拿着小勺子的手一顿,眸光黯了黯,什么话都没有说。
她绝口不提席南星。
他倒先提了。
“他拉拢了不少爷爷一辈的高层,加上白家给他铺的路,很快,他会借着一个大项目回归,正式进集团总部。”权墨轻轻摇晃手中的咖啡杯,抬眸盯着侧面对着他的安歌。
她坐在那里,双眼没什么焦距地盯着前方,吃蛋糕的速度变得慢下来。
“哦。”
安歌点了点头,当是茶余饭后的一点听闻,听过便罢了。
“以前开口闭口学长学长地叫,现在一个字都不提。”权墨直直地盯着她,目光深邃,“你不是想补偿他?等他这次回归,你就可以想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了。”
“……”
安歌的目光有一秒的僵凝和痛苦,随即,她恢复一张笑脸看向权墨,揶揄他,“我真的可以想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
“不可以。”
权墨干脆利落。
“我就知道。”安歌咬了大大的一口蛋糕,有些没心没肺地道,“反正你说一切都交给你,我正好什么都不用想了,好好做我的权太太就行。”
什么都不想。
那在泳池的自我折磨算什么。
她学会了在他面前逞强。
权墨看着她,没有说话,低头喝着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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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有很多的事要做。
她要看礼堂的进度,她要呆在录音室配音,她要努力和厨房学几道菜做给权墨吃……她真的很忙很忙。
所以她想不到其它。
所以她没心没肺。
她不想再问十年前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