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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没再在权墨面前说过一句对席南星的愧疚,说过一句不知无措,说过一句对十年前的迷茫,她只在席南星走后平静地说了一句,“权墨,我们回国吧。”
她太平静,平静得不像她。
但他还是说,“好。”
两人坐上飞机回国,回到安陆市,美国的一次短途就像一场空梦,梦醒了,什么事都没了。
生活,恢复如常。
晴朗的午后,花圃里花开正美,花团紧簇,游泳池的水沁凉,干净剔透。
权墨走过来时就见到安歌慵懒地坐在泳池边的沙发上,怀里抱着抱枕,手上拿着几张a4纸。
她长发垂下来的样子很美。
“你回来了。”安歌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晃了晃手中的a4纸,“我在看礼堂的资料,他们说已经在装修了,很快能弄好。”
“嗯。”
权墨点头,将她拥进怀里。
她现在……比他还急着结婚。
她还在他身边,她还在对他微笑,她还想结婚,她终于绝口不提席南星三个字……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她很乖,很乖。
“我一会去钓鱼,你去吗?”安歌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声音清澈。
“好。”
权墨没有异议,干净修长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吻。
安歌微笑着迎合。
她的唇和她的身体一样冰凉,权墨低头,吻向她的锁骨,很凉,她的发梢显然没被电吹风吹干,还有些湿意。
他蹙了蹙眉,有些不悦地出声,“游泳过?”
她身上太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