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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一局打完,权墨要么手里已经没牌,有牌就随手一丢,反正怎么轮都轮不到他洗牌;
当然,他还会嫌洗牌洗得慢,洗得声音太大。
再比如,她们喜欢打扑克时聊天,或者用言语刺激对手,但权墨一在场,她们个个成了哑巴,连出牌都不敢报牌……
房间里,一片死寂。
安歌看得出来,三个女保镖都卯足劲在打牌,生怕被解雇,但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在一件一件地少去……
逐渐清凉。
慢慢的,安歌身上只剩下睡衣。
最后,这场扑克局以三个女保镖裹得跟北极熊一样艰难地挪动出房门而告终。
“穿身上两个小时。”权墨冷冷地送她们一句话。
“是……”
女保镖欲哭无泪,以后再也不要和少奶奶打扑克了,因为……权总太小气,都不让少奶奶输。
“好厉害。”
安歌一直坐在床尾看他们打牌,看着她们出去不由得拍手给权墨拍一百个赞。
简直叹为观止。
除了有三局权墨抓的牌实在烂到不能再烂,他才输了,否则就把把赢的,太恐怖了,谁敢跟他玩。
权墨凉凉地看她一眼,“被你这种输到冬眠的人夸赞,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
安歌拍僵的手顿时僵在那儿。
他嘴又涂毒了,绝对。
权墨站起来,脱掉外衣,安歌想到刚刚保镖们的惨样,道,“不用让她再穿两个小时吧,就算呆在空调房也难受得很,你也太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