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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墨对任何人都是冷的,哪怕是对他未婚妻,这个人就像一块冰,没有热情,甚至没有温度。
除去在录音室的拥抱后,权墨没再单独找她过。
其实一路以来,都是她讨好权墨,贴着他黏着他,什么回应都没有得到就自以为恋爱了……
不止糗,还很蠢,蠢得可笑。
不知道他和白萱感情培养得怎么样。
偶尔,她会听到女佣说,白萱又找谁谁的麻烦了;白萱又和权墨去集团了;后来,权墨也会听白萱说话了……
小腹疼痛起来,安歌皱眉,按了按腹部,例假大姨妈照访,这一次格外的痛。
这个点,她不想麻烦女佣跑上跑下。
安歌坐电梯下去,想去冲一杯热饮。
端着热饮,安歌站在大厅里望向楼上的房间,那个方向的两间是她和权墨的卧室,现在是白萱和权墨。
楼上的走廊上出现白萱的身影。
白萱摇摇晃晃地从卧室里走出来,穿的是一件吊带睡衣,手上举着酒杯,往嘴里送了一口。
离得太远,安歌看不清她的样子,但应该是喝了不少酒。
“权墨,你开门。”
“……”
“权墨,你开门!”
白萱走到权墨的卧室前,抬手重重地敲门,声音喊得很大,醉醺醺的,“你应该知道,我白萱等了你多少年,我十几岁就发誓要得到你,结果呢……呵呵。”
“……”
安歌紧握住杯子,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