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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喊了残刀门。”他笑意不变,却渐渐筑起一层疏远的墙壁。一下子将她隔绝在外。
花容邪惊诧的看着他,“你不信我?”
“阿邪,若是不信,我就不会在人前如此一说。”他无奈的摇头。
“是吗?”她蓦的笑了,暗含苦涩,“无论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我和那群人毫无瓜葛,残刀门是江湖上最大的杀手组织,最大的标志,就是他们手中的新月弯刀。”
她还是那么倔强,风撩开了她的发,飞舞在空中,凌乱倾斜,她走得很快,背影决绝而不容忍半点挽留。
帝漠倾苦笑了一声,若有所思直直的看着那挺立的背影消失远去。
阿邪,怎么就会是母狼呢,应该是貂才对,倔强又坚强的小貂啊。
“王爷!奴婢替你包扎伤口。”
“花相已经替本王包扎过了。”
“可是……”小宫女有些为难,传说眼前之人最是温柔,平易近人,但是,再怎么平易近人,都是一国王爷,说不紧张害怕是假的!
帝漠倾脚步顿了顿,回过头去,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挥袖,“进来吧。”
小宫女皱着的脸顿时笑开成花儿,连连点头:“是!”
昨日比赛,虽然因为一场大雨而弄的众人兴致怏怏,但是东帝的诺言还是照旧行使。
所以,午时一过,空地上就聚满了人,每个人身后都有一小队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