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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嗯,秦夙惜表示,这首诗绝对是写实,写实!
时间就来秦夙惜对自由的殷切期盼中流过,当某一日秦夙惜照例没精打采的斜坐窗边望着后院发呆时,殷修然进来告诉了她一个让她差点一蹦三尺高的消息——终于,要启程离开漯河府了,终于,她的自由就快要来临了……
殷修然这次出来的是摆明了身份的,所以出行时的仪仗都是按照皇帝的标配来的,秦夙惜坐在精致华美的车驾中,偷偷掀开一点车帘欣赏着那几乎看不到头的仪仗队伍,不由得暗自咂舌,她现在可算真正的明白了为什么说当年乾隆帝六下江南是劳民伤财了。
“看什么呢?”忘姑因为后来又成功将“陷入昏睡状态”的秦夙惜救醒过两次,已经很得殷修然的看重,现在虽然还不能单独接触秦夙惜,但到底比之前待遇要好,起码行动稍微自由了点。
秦夙惜诧异的转头:“师父,你什么时候来的?”
忘姑道:“刚过来,你该喝药了。”
说着便有侍从从车外进来,虽然皇帝家属级别的马车比普通的要平稳许多,但到底还是在行进中,可那侍女双手端着药碗却半分不晃,一看就是练家子。
“哦。”秦夙惜现在已经习惯了每天吃药当吃饭的情况,端起碗皱着眉一口气爽快的喝完,才放下碗,伺候在一旁的雨韭便贴心的奉上的漱口水,然后又是爽口的蜜饯。
“行了,你悠着点,别太兴奋,这几日都要赶路,可能有点辛苦,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要立刻告诉我,知道吗?”忘姑拉着秦夙惜的手非常亲密的拍了拍,然后也未多待,就和那名侍女一起出去了。
秦夙惜很熟练的将忘姑递给自己的小纸条收好,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况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忘姑给她传小纸条了,她已经可以不着痕迹的将纸条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了,所以哪怕雨韭依旧在旁边站着,却完全没发现秦夙惜的掩饰在自然动作下的小动作。
等到午休时,秦夙惜偷偷藏在车驾中那临时却并不朴素的被窝中打开了之前忘姑递过来的字条,嗯,准确的说应该叫小纸包,秦夙惜打开之后发现,那纸包里是一粒小小的药丸,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将之放入口中,为了自由,拼了!
“夙惜……”
漯河府某家客栈中,因为赶路力竭不得不停下来休息的巫明鸾忽然从梦中醒来,他按照着同命契约的指引,不断的朝着秦夙惜的方向靠近,这两日因为感觉到秦夙惜就在附近,所以他的寻找也更加仔细起来。
这段日子巫明鸾既要赶路找人,又要时刻提防着幽兰的人出现,就算是他内功深厚也还是有些疲倦的,可即便如此,也从未像他此刻这样心慌难安,以至于都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巫明鸾试图运功调息一下心境,却发现非常完全无用,还险些走火入魔,而且随着时间流逝,那种心慌的感觉越来越严重,甚至连胸口上代表着同命契约的蔺花纹路竟然也开始发生变化,诡异的是,那蔺花纹路不是像传递生命力时的那种变热变红,而是微微有些发凉,颜色虽然没有明显的变化,但看着似乎没有平时那么艳丽了。
“难道是夙惜出事了?”这契约花纹是与契约签订者息息相关的,巫明鸾自己现在并无任何危险,那么有问题的一定便是夙惜了!
想到这里,巫明鸾哪里还能再谁得着,立刻开始闭眼感知秦夙惜目前所在的方向,然后不再耽搁,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漯河府北面赶去。
秦夙惜吃完药之后怀着有点小激动的心情等了一会儿,却没见有什么明显症状出现,心头想着大约这药慢性的,也就不再刻意等着,随着车驾轻微的摇晃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只是梦中却有些不安稳,明明已经是是夏日,天气已经渐渐热了起来,可秦夙惜盖着薄被却依旧觉得有些冷似的慢慢蜷缩起来。
等到一觉睡醒,秦夙惜似乎还对梦中那种奇怪的冷意心有余悸,伸手按着尤为冰凉的胸口,自言自语道:“奇怪,怎么这么冷啊?”
雨韭在秦夙惜醒来时就已经从车外进来了,听到秦夙惜的话关切道:“小姐,怎么了?不舒服吗?”
秦夙惜拿手按着胸口,心头那种奇怪的不安感始终挥之不去,便对雨韭道:“嗯,有点难受,能去帮我请我师父过来一下吗?”
“奴婢这就去!”秦夙惜现在就是个瓷娃娃般的存在,听到秦夙惜不舒服,雨韭哪敢耽搁,连忙出去找人去了。不过半刻,忘姑便和药神医一起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