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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民间那些流言蜚语,柯达珈虽然不痛快,但是很明显已然忽略不计,不在乎了。
对朝政无能为力,无可奈何,柯涅和还会想尽各种办法试图扭转不利局面,立志只要一息尚存,就不气馁、不放弃。
柯东洛只是更加烦恼,更懒得过问国事,而喜好和沉迷在宫乐歌舞声平堆里玩乐,实在闲得无聊的话,竟然和柯戚然、柯信多等一群小孩子一起听尼真在上书房讲经授业作为消谴。
柯涅和、海牙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孤掌难鸣,如何应付得了柯达珈等一群人嚣张的猛烈攻势。
既然国家和朝政大权基本上由柯达珈来把持,柯东洛和柯涅和他都可以不怎么放在眼里,也就不认为柯戚然、柯信多能给他带来多大威胁,而不再设计小打小闹地左右和捉弄他们。
柯戚然和柯信多也就能够过上一段相对平静、安稳地好日子。这种好日子却没有能维持太久。
可以揽权,主持朝政,柯达珈日常的公务也就比先前忙乱很多,没有时间再经常到皇家围场去打猎,但是他并没有忘记胆敢冒犯他的小官张子敬。
张子敬在皇家围场内生活清苦,一家三口人住在三间泥坯房子里,房前屋后种种粮食、蔬菜自给自足,平日没事时教教渐渐长大的儿子张久泽念书,过得倒也其乐融融。
张久泽有画画方面的天赋,张夫人的技艺已经不能满足他学习的需要,她轻轻颌首,微笑着感叹,“哎哟,真是‘青出于蓝而青于蓝’,以后为娘可不敢在久泽跟前再称师,画得比我还生动、还有意境、还意义深远呢。”
张久泽腼腆地挠挠头,“娘,你过奖了。”还没有被张夫人这样夸过,难免有点不适应,尽管他也认为这种话其实并没有夸大。
“唉,莫非这是天意。”张子敬叹息。
“久泽画得这么好,栩栩如生,意境深远,你还不替孩子高兴,又唉声叹气干什么?你一个县令,还被罢了官,朝廷的纷争,由皇上和王公大臣们自个操心去,关我们老百姓什么事,你也是瞎操心,又帮不上一点忙。”张夫人开导张子敬,她不愿意看到他时不时愁眉不展。
“这次我是为我们儿子发愁。”张子敬眉头微锁,手指指张久泽,又收回去,“我本来还指望他考取功名,做一番事业,有功于国家社稷,结果他画画比读书有天份得多,书读得马马虎虎,这叫什么事啊。”
“画画怎么了?画得好,是凭真本事吃饭,就能时常在各位达官贵人府上走动,岂不比你这个县令强。”张夫人护短,她认为也是这么回事。
张子敬沉默。张久泽也不言语。
张夫人提出建议,“‘行行出状元’,我们不能耽误孩子的天赋,应该为他寻求名画师拜师,让久泽的画艺能够达到他的最高峰。”
张子敬看着张夫人,继续沉默。
“你要是不肯去,我可就去了啊。”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到外边去抛头露面,张夫人故意激将张子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