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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不问也罢,都怪小子这人太贪心,明知道这烫手的银子就算是拿到手里,也没有个好下场,却还是管不住手地被人收买做出了背主的事儿,得亏这事儿不算太大,不然怕是嬷嬷您也看不到小子这全须全尾的模样了!”傻柱子闻言,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感慨和惋惜的回答道。
“你这小子是真糊涂,明知道银子烫手,还往怀里揣,真是糊涂!”月嬷嬷似是怒其不争地敲着傻柱子的后背,摇头道,“这粘杆处的地牢进来容易,怕是出去就难了,而且就算是你能出去,你做出这种背主的事儿,谁还敢留你在跟前儿当差,必是要打发你去做那些苦重不堪的差事。”
“是啊,小子也是后悔极了,那时候就想着这白送到跟前儿的银子,不拿白不拿,却没想到收买我那人是真毒,竟然是想着拿捏着我的把柄,开始就是出银子问我些无关轻重的消息,无非是正院的嫡福晋什么时候安寝、什么时候用早膳,这些事儿,哪里算得上事儿,我也没当回事,想着用这些无关紧要的消息换些散碎银子,我将这些消息卖给了收买我的人,我也就越陷越深了。”傻柱子也不知道自个儿是着了什么邪,竟然将陈福和张保二人都没问出来的消息,便这样闲聊似的说给了月嬷嬷听。
月嬷嬷听完,一阵叹息,将一杯清茶递到了傻柱子的手里。
傻柱子也是觉得有些口渴了,端起茶碗就喝了个精光,还好似没喝够般地拎起茶壶替自个儿续了杯茶,只不过这两杯茶水下了肚,还没等他觉得解渴,便浑身发抖地滚到了地上。
“嬷嬷,嬷嬷,救我……”他状如疯癫地挠着又痛又痒的脑门,低声哀嚎道。
“哎呦喂……这可怜见的……这是怎么话说的呢,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副模样了,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来人啊,快来人啊……”月嬷嬷见状,赶忙扑到了傻柱子的跟前,慌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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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上天听到了佟佳氏发自肺腑的祈祷吧,就在她快要坐不住的时候,出现了些许变化。
之前,一直端坐在最前面当间位置听戏的太后娘娘突感不适,剧烈地咳嗽起来。
台上的昆腔,登时停住了,在座诸妃亦是动作一致地围到了太后身侧,或是轻轻地替太后拍后背捋顺呼吸,或是孝顺地奉上热茶顺气……总之都在一瞬间就找到了一些事情去做,不让自个儿落在他人之后,尽量表现着自个儿最孝顺的一面,便是尊贵如贵妃的佟佳贵妃亦是如此。
现场唯一一个还在圈外的人就是尔芙了。
“还是吃块梨子吧,这是上好的雪梨,最是止咳润肺了!”这是恬静细腻的惠妃的声音,她性格恬静无争,既不想专美人前,也不愿落后他人,所以选择了稍稍晚些,这才端着已经切成小块的梨子来到桌边,低声劝说道。
以此类推,其他人亦是如此。
太后娘娘有些无语地接过这人递过来的茶抿一口,又接过那人送上的水果吃一块,再任由不知道谁在自个儿背上敲着,明明咳嗽都止住好半天了,愣是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因为她的嘴里都被各种吃食给塞满了,好不容易才摆摆手,给自个儿找到机会,忙朗声说道:“哀家身体不适,便不和你们在这里听戏了,你们自个儿玩耍吧!”
说完,她对着身旁伺候的老仆招招手,如同逃跑似的离开了人群。
说完,她对着身旁伺候的老仆招招手,如同逃跑似的离开了人群。
说完,她对着身旁伺候的老仆招招手,如同逃跑似的离开了人群。
太后这一走,一些心思通透、心细如发的嫔妃就也撤了,谁不知道康熙帝是一个极为孝顺的人,别看太后娘娘就是咳嗽几声,那也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一旦传到乾清宫那边去,康熙帝必然亲来探望,她们还得赶着过去刷好感度呢,而如宜妃、惠妃这些宫中老人儿就显得理智多了,待到那些小人物走远,这才各找借口地离开了漱芳斋。
首先,宜妃和惠妃撤了。
不过她们和那些小宫妃的想法不同,她们没有忙叨叨地追到宁寿宫去,而是选择先回到自个儿宫里去炖甜汤,什么川贝枇杷露,什么雪梨百合汤,反正都是些润肺止咳的甜汤,比起苦巴巴的药汤容易入口,止咳润肺的效果也不差,这端着送过去,也显得她们更有孝心些。
首先,宜妃和惠妃撤了。
不过她们和那些小宫妃的想法不同,她们没有忙叨叨地追到宁寿宫去,而是选择先回到自个儿宫里去炖甜汤,什么川贝枇杷露,什么雪梨百合汤,反正都是些润肺止咳的甜汤,比起苦巴巴的药汤容易入口,止咳润肺的效果也不差,这端着送过去,也显得她们更有孝心些。
其次,成妃和荣妃撤了。
不过她们没有回宫去炖甜汤,而是选择将太医院送过来的成品药丸和药包带着,直接到宁寿宫去献宝了,这些小病小痛的事儿,并不需惊动太医院那些老太医们,一点药包、药丸子就能很好的缓解症状,比起用甜汤效果快,也不难入口,有些更是只要挂在床边就能用的。
再后来,漱芳斋里就剩下尔芙和佟佳氏,以及佟佳贵妃三人和众多宫婢了。
尔芙既然知道佟佳氏是故意来宫里找佟佳贵妃说话的,她肯定不会留在这里碍事,而且她也不需要费心费力找借口,直接说自个儿身体不适要去后面更衣,叫过一个小宫女引路,便顺顺当当地离开了漱芳斋的戏台。
至于好奇心,那完全可以留待以后在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