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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越是缺少什么,对什么就越是珍视。
陆靳墨那样的男人,什么样的阴谋他没有玩弄过?
夏知黎可以肯定,能吸引到他的,只有独属于女孩儿的天真俏皮,这一招她以前也试过几次,屡试不爽。
宁冉晃了晃酒杯:“如果他喜欢的是你这样的,大街上随便抓一把就有好几个,他喜欢得过来吗?如果你想要得到他的喜欢,我给你个建议————模仿我,你就能成功。”清脆的声音既笃定又透着轻蔑。
夏知黎脸色微冷,模仿她?这三个字,比用言语羞辱她更甚!
这个女人算什么东西?不过是陆靳墨现在还乐意多看她两眼,就这么嚣张,敢这样说?
如果不是还记着她是陆靳墨带来的,夏知黎几乎都要忍不住动手教训教训她了。
“你很高傲,”夏知黎收敛起情绪起身,“可不知道还能高傲多久。”
宁冉流利的背出一串数字,头也没抬,“你可以拨通这个电话,问问电话那头可怜的女人,当初她是怎么主动招惹陆靳墨的,你更可以问问,她现在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敢不敢那样做。”
夏知黎惊疑不定的看着宁冉,后者转了转手腕,高脚杯里的液体荡来荡去,她松开手,杯子摔下,淡黄色的液体倾数倒在了地毯上,夏知黎正要呵斥,却对上宁冉冷冷的目光,那眼神叫她没来由心里一怕,所有的话堵在舌尖却说不出。
她再怎么骄纵跋扈,却到底抵不过宁冉那种死人堆里练出来的杀气,仅仅是对上一眼,她就落了下风。
“在陆门,我从属甲组,”宁冉挑眉,“下次记得换个高级一点儿的手法,这种劣质的药,光闻一闻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