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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苏听晚弯着腰一点一点把玻璃碎片从地上捡起来,赵丽芳的声音那么尖锐,隔着一层楼一扇门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稍不留神,玻璃渣就把手指给划破了,不过是一个很小的口子,苏听晚急急走到床头拿出面巾纸捂住。
走廊陆陆续续有脚步声,大约是把整个老宅的人都喊到楼下去才肯罢休,苏听晚觉得心情疲惫得很,把面巾纸随意丢在地上后,拉开.房门就走了下去。
楼下,蒋磬北坐在沙发上,旁边跪着一个佣人帮他包扎手,旁边还坐着赵丽芳,一脸担心的样子,仿佛这只手是被砍了要废掉一样紧张得不得了。
蒋梓西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脸闲适地站在楼梯口,看着走下来的苏听晚,说话的腔调一贯怪声怪气:“哟哟哟,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顾家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道理你懂吧?丈夫就是天这个你懂吧?哪来的胆子居然跟你老公起争执还动手了?”
苏听晚站在楼梯中间,看着蒋梓西,下意识无视她然后看向蒋磬北,与他的眸光对上,似乎是在质问,为什么不解释。
受伤是自己捏碎了玻璃杯,不是因为吵架,为什么不解释。
在这座大宅的佣人们都看惯了这种针锋相对,人情冷暖,从最初对苏听晚抱以同情的目光到如今,直接漠视。
“闹闹闹!你们是要把这个家给拆散了才肯罢休吗!小西,我怎么跟你说的,不要总是无缘无故为难听晚。”
蒋护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苏听晚转过身,连忙扶着他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