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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港岛停留了一日,封尘彦去了y国谈合约,楚阳则留下来处理周子期风水顾问的最后一点事情。
周子期也是个狠的,那夜过后他就重新部署了一番。五天之后,港岛的某别墅就发生了一起重大的爆炸案,爆炸起因不明,而别墅内三死五伤,全是港岛势力最大的周家嫡系,这件事也惊动了港岛上层。
也有人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周子期,可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能指向他,更离奇的是爆炸的起因一开始都查不到,最后警方请了多名国内外专家勘查现场,才得判断为是意外造成的爆炸。这个结果也引起了很多人的哗然,迫于压力,警方公布了所有调查的结果,最后没人找得出一丝证据是人为原因,这件事也渐渐淡出众人视野。
楚阳看完各大媒体的报道后将手中的报纸放下,他抬头看着正在啃着苹果的袁时问:“你做的?”
“不是,周子期请其他人做的,只是价钱有点高,但有这样的结果那点付出也就算不得什么了,现在周家能顶得起门户的,不是死就是重伤残废,周子期也是个狠的,不过我倒是很欣赏他雷厉风行的作风和手段。”袁时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感叹道,换成他的话,相信也不会放过那些要害自己人的。
楚阳点点头,被那些亲人又是下鬼降又是下巫术,还雇佣国际一流佣兵和武者进行暗杀,要是这都不报复回去,那就是圣母了,他反而会看不起周子期。
很多时候并不是存心想要制造杀戮,但就是有贱人喜欢自动招惹送死,就像是贺家对楚家一样,本来只是存在商业上的竞争关系和一点矛盾而已,最后楚家却硬是被贺家看做挡路石想要铲除。
周子期虽然心狠但他之前确实一直留了个机会给所谓的亲人,可周家的那些人上赶着作死又能怪谁?楚阳也认为周子期做的是对的,不可能被人打了左脸还要把右脸伸过去,那种算计要人命的亲人留着只会是祸害,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情况下,谈感情就显得太假了。
而且在周子期还未动手的前几天,也就是那夜凶险的第二天,他们就遭到了国际两拨一流佣兵团的火力围攻,也是那天楚阳才看到他二哥儒雅温润的面目下隐藏着怎样的凶狠。
在手臂受伤的情况下都能像是收割机一样的处理着一*的暗杀佣兵,无论是指挥才能,最先进枪支的运用,还是单挑群殴,楚博汶爆发出来的战斗力那是相当的恐怖和变态,同样在暗劲后期的人能超过他的真没几个,至少楚阳和袁时是没见过的。
换成他们要不是修炼到了先天的境界,在武力值上绝对被楚博汶爆菊花,他们那天见楚博汶的样子实在是和平常的儒雅绅士联系不起来。只有周子期目光灼灼的定在楚博汶身上,一副见过不怪的样子,让楚阳总感觉两人有地下奸.情。
“周子期请的什么人?做这样的事情可是要承受因果业障的。”楚阳有些好奇是什么人接下的案子,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用术法阴煞制造意外致死他人的因果业障可不小。
袁时脸上也带着兴味的神情,他笑着回道:“专门帮人处理豪门恩怨或者各种渣亲戚的风水师,还很年轻,才二十九岁,我见过一次。”
“还有这样的人?他就不怕因果业障一起报应死于非命吗?”楚阳惊讶的挑挑眉问:“修为如何?”
“我也觉得奇怪,想来是有什么奇遇不惧因果业障报应吧,或者就是自身有什么隐情,看着也不像是为了钱就能不要命的,毕竟业障太多可能会报应到最亲近的人身上。”袁时对那人也是充满了好奇,他想着又补充了一句:“修为应该刚突破先天境界。”
“有机会倒是希望能见见这人。”楚阳点点头,他对那人也很感兴趣。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周子期也处理好公司的事情下了楼。
楚博汶悠闲的坐在花园里翻看着一本经典的老书,鼻梁上还架着一副眼镜,像是个儒雅博学的智者一样,哪里还带着半分的杀气。
三人也走到花园里楚博汶旁边的位置坐下,就着他泡的那壶茶每人倒了一杯。
“你倒是会享受。”袁时品了一口茶,又拿起桌上的一盘茶点开吃起来。
楚博汶将书放下,拿下戴着的眼镜,清俊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动与静的结合才是享受人生的真谛。”
周子期默默的端起茶抿了一口,然后将杯子放在手心,指尖轻轻的摩挲着青花白瓷杯沿,茶汤汤色嫩绿明净,泛浅金黄色光泽,饮之回味甘甜,滋味清醇,像极了旁边坐着这个淡雅如青竹般的男人。
“这兰花茶不错。”楚阳品了一口就喜欢上了这甘醇的清香味道。
楚博汶脸上染着一层柔和的光色,声音犹如这兰花茶一样清醇,“你喜欢就好,这是我一个好友从y省带来的,回去后我给你送点。”
“我也喜欢喝。”本来默不出声的周子期抬眸看着楚博汶,眸中有别人看不懂的色彩。
楚博汶淡然的回视过去,眉眼间带着笑意,“我带来港岛的还剩下些,晚点给你匀一半。”
“好!”周子期脸上露出很少有过的开颜笑容,将他冷峻的脸柔和了几分。
气氛很和谐,可偏偏就有人喜欢破坏,一阵脚步声响起,没一会就从连通花园的小径走过来几人,面色还极为难看。
“周子期,你弟弟现在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你既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和这些人喝茶?你还有点良心吗?”一个保养得不错的女人穿着一身旗袍蹬着五六寸的高跟鞋冲了过来,一脸愤怒的尖声指着周子期骂道。
周子期目光一冷,面无表情的淡声回道:“我有给他支付医药费就已经仁至义尽了,如果你们不满意,那从明天开始,他的一切治疗费用就由周太太你来出吧。”
这个从小到大对自己很冷淡,只想为娘家占便宜,对小儿子如宝,对大儿子如草的母亲,周子期一点感情都没有,就连憎恨都懒得浪费用在这人身上。
“你,你这个不孝子。”周太太指着周子期的手颤抖了下,旁边跟着过来的一名高瘦的中年男子轻轻推了她一把,她才忍下脸上的不耐,问:“子希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什么事情?如果是爆炸案的事,想必周太太你只能去地下问二叔原因了,那毕竟是在他别墅发生的意外。”周子期将意外两个字咬的很重,随即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要是你对那件案子还有疑问,那请你去警察局吧。”
“话不是那么说的,大家心里都有数,子希可是你亲弟弟,你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站在周太太旁边的男子插口道,他们虽然没有证据,但总觉得那事和周子期不可能没有一点关系,再说就算没有,他们也要让它有。
周子期看都懒得看男子一眼,这些寄生虫打得什么主意他一清二楚,曾经留着这些人蹦跶也是为了造成假象给他二叔看,现在还在他面前想玩阴谋还太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