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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肥’胖太监明白了过来,狠狠的给了自己两个耳刮子,心说自己怎么这样蠢啊,刚才穿三品锦衣卫官服的人,不就是最近几天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国舅田承嗣,那昏‘迷’的‘女’子应该就是红衣郡主,妈呀,这样的贵人自己竟然擦肩而过,哎,自己这个猪脑子啊,这一辈子恐怕就只有给尚膳监送水的命了。
马车下到‘玉’泉山下,老孙头说道:“官爷,你也上马车吧,拉一个人是拉,拉两个人也是拉嘛。”
田承嗣笑了笑就上了马车,老孙头说道:“官爷,是走西直‘门’?”
田承嗣说了句:“不,沿着北京城西城墙去永定‘门’军营。”
老孙头惊异了一下说道:“官爷,去永定‘门’得四十里路呢。”
田承嗣说道:“到了永定‘门’还得走十几里路,本将军少不了你的好处,这颗东珠先赏你,到了地头还有好处。”
老孙头看着田承嗣手上硕大的珍珠,犹豫了一下说道:“官爷,这不是小老儿这种身份该拥有的物事。”
田承嗣说道:“老人家,你尽管收下,有人问起珍珠的来历,你就报本将军的名号。”
老孙头这才从田承嗣手里接过大东珠,问了句:“官爷,还没有请问你的尊姓大名。”
田承嗣说道:“本将军叫田承嗣,有什么事去找锦衣卫指挥使安建清,报本将军的姓名就是。”
老孙头听了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田承嗣知道老孙头没有认出自己的身份,于是也不说破,就靠在邢红衣身边躺着,在马车上养‘精’神,老孙头赶着马车,沿着北京城西城墙一路向南,疲惫不堪的田承嗣竟然在马车上睡着了。
睡梦中的田承嗣很享受,脑海里不断出现着跟自己‘交’欢的‘女’人,田承嗣是上下其手,不断‘交’换着‘女’人,那种滋味真是美妙极了,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女’人,这一次搂着的是陈圆圆,田承嗣几次不得起‘门’而入,猛的一把撕烂了陈圆圆的‘裤’头。
“嘭”“嘭”“嘭”,田承嗣在睡梦中‘胸’口遭到重锤,“啊”,田承嗣发出惨叫,整个人是一阵痉挛,顿时从梦中惊醒,田承嗣‘胸’口真气‘乱’窜,痛得缩成一团,这时老孙头停住了马车,而邢红衣捂住身上破烂的衣裙,也缩在马车的另一边。
田承嗣额头汗如雨下,痛苦的说道:“红衣,为什么啊?”
邢红衣被田承嗣的痛苦样吓住了,委屈的说道:“你不要脸,青光大白天做那么下流的事情,我不要活了。”
田承嗣这才看清楚邢红衣衣衫破碎,心说是自己梦中撕烂的吗?可是疼痛的‘胸’口让田承嗣顾不得去多想,强自坐起来打坐运功,田承嗣的这个举动把邢红衣吓到了,难道自己那几拳把田承嗣打坏了吗?
田承嗣运功压制体内‘乱’窜的真气,然后催动真气在体内循环,可是真气一到‘胸’口处,田承嗣就一阵痉挛,真气根本无法流通,田承嗣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把自己‘弄’得全身冷汗,整个人更加虚弱萎靡。
这时路边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看着田承嗣在马车上打坐,邢红衣才意识到田承嗣真的出问题了,一边捂着衣裙一边呵斥看热闹的百姓离开,邢红衣这么一喊,百姓们把目光集中在邢红衣身上,看见邢红衣衣衫破烂,大家是哄堂大笑,都对邢红衣指指点点,更有轻浮少年出言轻薄邢红衣。
邢红衣被气得眼泪汪汪的,赶马车的老孙头看不过去了,喊道:“你们这些人都把狗眼睁大看清楚了,这可是锦衣卫的官爷和‘女’眷,小心捉你们去镇抚司大狱里吃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