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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约翰怎么能不丢下布兰斯夫人呢?蔺赤垂着眼眸,不无恶毒地想着,他承受过的痛,布兰斯家族的人也该承受一遍才行啊!
“夫人,珍重身体,”蔺赤开口劝慰道:“约翰现在只能依靠您,您得坚强起来,您想想,若是您倒了,谁将受益?”
是啊,欧文还在虎视眈眈呢!布兰斯夫人的眼神立刻变得锐利。
欧文推门进来,看见布兰斯夫人就说道:“这儿的医疗水平不够,还是把他带回家族治疗吧!”
“布兰斯少爷,夫人正伤心着,现在不要提这个,您多安慰下她!”蔺赤看似关切,实则挑拨离间地说道。
布兰斯夫人恶狠狠地盯住欧文,那一双赤红青肿的眼像吐着信子的毒蛇,死死地缠住他,令人不寒而栗。
“约翰若是从此失去神智,布兰斯家族毫无疑问就会落在你的手里,你很得意,是吗?”
欧文不置可否。
他本意是不想跟失去理智的女人纠缠,但落在布兰斯夫人眼里,就是毫无疑问地挑衅……约翰没了,他们从此就要仰仗这个杂种了!
这让她怎么忍受?她忍不了!
但能够探视约翰的时间有限,布兰斯夫人不想浪费,便强抑悲痛,温声细语地跟约翰叙说着往日里的旧事,但不管她是哭也好,笑也好,约翰半点反应都无,最后自顾自地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布兰斯夫人一颗心彻底沉入谷底,精心修过的手指死死地掐入自己肉里。
或许,她的约翰真的好不起来了!那么,欧文也必须死!
狠狠沉下脸,布兰斯夫人走向病房外的保镖,如是安排了一番。
蔺赤在暗中听着,慢慢勾起嘴角。虽然很想帮她一把,但怕留下痕迹,还是让他们自己鹬蚌相争去吧,他坐收渔翁之利就行!
保镖听命而去,蔺赤这边很快从古堡那边得到消息,布兰斯夫人紧急调用了一批新型武器。他啧啧轻叹,这么明目张胆,毫无遮掩的动作,真是没办法更蠢了!
欧文即便不被族长的乔纳森所喜欢,也是毫无疑问地布兰斯家族的继承者之一,要刺杀他,必须得小心隐蔽,谨而慎之……布兰斯夫人这明显是要伤敌一千自伤八百啊!
不过,这样两败俱伤,正合他意啊!
当日,欧文从医院出来,下到地下停车场,准备上车的时候,忽然觉得脚底浮起一阵寒意。这是长久训练出来的直觉,在他遇到危险的时候,会产生的下意识地反应。
他当即快走一步,隐藏在支撑柱后,于此同时,“嘭”地一声,一声木仓声响彻整个车库。刚刚跟在欧文身边的一个保镖直愣愣地倒在地上,大片大片的鲜血流淌出来,蔓延至欧文的脚边。
“反击!”欧文沉着脸,立刻冷声对保镖下令道。
保镖立刻掏出自己的木仓支,向对方还击,一时间子弹如雨,将四周车辆的窗玻璃击得粉碎。
“少爷,对方的武器比我们更先进,我们可能撑不了多久,您先走吧!”没一会儿,保镖就出声提醒道。
欧文心念急转,他并非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但此前从没有跟人结仇,更别说对方还用比他更先进的武器袭击他?
他用脚趾头思考,也知道幕后的凶手是谁!
好啊,终于明目张胆地对他下手了!看他这次不趁机把她们母子一起给送下地狱!
“好,我先走。”转眼间,欧文已经打定了主意。保镖得令,立刻掩护他向他的车子靠近。但上车的时候,他故意扭转身体,让右肩露出保护。
对方的人不是庸才,立刻抓住这个机会,朝他开了一枪。
尖锐的疼痛感伴随着火辣辣的触感传入脑海,欧文闷哼一声,身体歪倒在后座。保镖吓得脸色惨白,哪里还敢停留,急忙发动车子,踩下油门,迅如火箭般从暗处驶离地下车库。
布兰斯夫人约莫在十分钟后收到保镖的电话,得知欧文已经逃离包围圈,且仅仅是受了轻伤,不由得暴怒:“你们这群废物,枉我特意找来最新型的武器,你们的人数也比那个杂种多出一半,却什么都没有做到?你们还有脸来找我?”
“夫人,很抱歉,因为时间太过仓促,我们没能好好布置一番,请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那厢,保镖恭敬地说道。
“给多少次机会都可以,只要能杀掉他!”布兰斯夫人说道,眼底闪烁着寒光。
“是,”保镖语气微缓,随即肃声禀告道:“夫人,您要我们调查约翰少爷出事的经过,我们已经查清楚,那个叫艾朗的雇佣兵不是少爷的救命恩人,真正救了少爷性命的人,是来自东瀛千户家族的蔺赤先生。”
千户家族?记得似乎是东瀛那边一个比较强大的暗杀组织?布兰斯夫人怔怔挂了电话,想到这两天一直陪在医院里的那个年轻人,她眉目微收。
记得哪里有句俗语叫相由心生,那是个俊俏文雅的男人,心地想必也跟他的外貌一样令人称赞!
还是拿点东西感谢他吧!布兰斯夫人漫不经心地想着,虽然她手里没有合适的能送给男人的东西,但蔺赤身边有个小姑娘,肯定也喜欢金银珠宝这些东西,她既不差钱,这些玩意儿也有很多,随便拿几样给他们,也就够了。
正默默思索自己有哪些珍贵但过了季的饰品,手里的电话再度响了起来。布兰斯夫人回神,看向手机屏幕,见正中间显示着管家二字,神情立刻肃然,站姿也更为笔挺。
“父亲。”点击接通,布兰斯夫人看着屏幕里精神矍铄的老人,立刻恭敬地唤道。
乔纳森·布兰斯没有立刻应声,只是用那双沉淀着无数岁月与悲欢离合的眼睛盯着布兰斯夫人,神情喜怒不辨,即便隔着数千里,也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威压。
布兰斯夫人几乎想冲着手机跪倒在地上了,她嘴唇哆嗦,抖着嗓子又唤了一句:“父亲。”
“约翰怎么样了?”好半晌,乔纳森才开了尊口,“你现在在医院没有,让我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