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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山低声,“恩!”
此时薄弱的光线透过大门的缝隙照了进来,沈砚山的发丝垂落在肩上,乌鸦鸦一片,像是上好的绸缎,又黑又直。
因为刚才重大夫给沈砚山上药,所以此时的沈砚山根本没来及穿上衣服,而是随意披了一件大氅御寒。
眼前的一幕,若不是那缠住右边的纱布,的确是一幅不错的好春光。
虽然眼前的风景很好,但是屋内的气氛也很凝重。
沈砚山神色不改,又道,“我会早些回来娶你的!”
晏锦:“……”
本来晏锦没有太往这方面想,她担心的是沈砚山的身体。如今沈砚山身上受着重伤,还要在处理好京城的事情后,迅速的赶往边疆。
她担心,所以心神不宁。
谁知沈砚山居然提起这个……
晏锦哑然,虽然知道自己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却依旧忍不住羞红了脸了。
过了半响,她才想起反驳,“不是!”
“嗯?”沈砚山抬起手,理了理晏锦落在额前的碎发,“不愿意吗?”
晏锦怔了怔,摇了摇头,又觉得不对劲,然后又点了点头。
她这般动作,和平日里的沉稳,根本不像是同一个人。
她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愿意的!”
沈砚山目光神幽,唇角微微上挑。
晏锦看着沈砚山的伤口,赶紧转移了话题,“还疼吗?”
沈砚山身子僵了一僵,他其实并不是个怕痛的人,而且方才重大夫的药里,也加了一些能减轻痛楚药,他此时根本不觉得有任何疼痛。尽管如此,他还是十分‘坦率’的回答,“痛!”
晏锦闻言,微微蹙眉。靠近沈砚山,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
沈砚山的身形虽然消瘦却很有骨感,条理十分的分明,只是肤色和他的容颜一样。白皙的像是一块羊脂玉。她离他很近,白嫩如水的指尖落在他的锁骨处,沈砚山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晏锦担忧极了,“我去找些药来!”
“这会去哪里找药?”沈砚山顺着晏锦的话说下去,“重大夫应该回府了!”
定国公醒来的消息。晏锦是知道的。其实不止晏锦知道,这京城里不少人都知晓了这个消息,现在沈砚山又将薄相擒住,在宫中的薄太后应该是有些慌了。
晏锦刚想将手挪开,沈砚山却突然说,“我有些冷,你坐过来些!”
晏锦闻言又坐近一些,她曾听闻失血过多的人,身子都会比常人虚弱不少。此时的沈砚山露出虚弱的一面,倒是很少见。
等晏锦坐稳了身子。沈砚山才继续说,“晚些,得让苍苍进宫了!”
晏锦顿了一顿,“去找太子殿下吗?”
“恩!”沈砚山说,“她应该知道,太子殿下藏在哪里!”
昨夜派人进宫后一直都没有找到太子,而薄太后那边风声又太紧,根本探听不出半点消息。不管是薄太后将太子殿下关起来,还是太子殿下自己躲起来,能知道这些地方的人。约摸也只有沈苍苍了。
沈苍苍常年在薄太后的身边出入,更了解太子的心性,找人应该不难。